底下晓组织挂牌的钱庄开盘下赌,弥彦冷着脸坐庄,赌赤砂之蝎究竟会被斯科特揍成什么熊样。
暗搓搓的跟在九尾身后的三尾歪歪大脑袋,细声细气的发问:“…我当初被抓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被下赌了么?不是吧?”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九尾怜悯的望了他一眼,用大尾巴拍了拍矶抚的脑袋壳。
鸣人穿着尿布,也有模有样的哦哦叫着学着拍了拍矶抚湿漉漉的壳子,放了个响屁。
三尾不耐烦的哼唧了一声,用麟角尾巴拍掉了小人柱力的肉爪子。
只见地面上讨论的火热朝天,天空中也打得如火如荼,十来个斯科特的幻影分/身齐刷刷的围在赤砂之蝎的周围,蝎眯着眼睛透过眼孔望着十几个一模一样微笑的少将大人,觉得有点气喘,——这块铁板真是难踢,蝎后知后觉的想着,回忆着方才自己那些毒针明明攻击到了对面那人的皮肤,却莫名其妙的得门不入?
难道说,这世界上还有我的毒针穿不透的皮肤?
蝎一时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再次回过神来就只觉得头顶上一记神腿重击,头晕目眩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就是身体轰隆一声巨响砸到地面的震颤感。
他微昂着头,抬头用碎裂分散的眼神望着那个在头顶上越来越近的男人,他一步步走来,苍白的皮肤在烈日下愈发透明起来,蓝眼睛像是浸泡在黑暗中——
一如当初自己在赏金所门口被那个红毛六道暴揍之后的场景一模一样。
蝎忽然就心灰意冷了。
一个坑里摔两次,我也真是够可以啊,他自嘲着,感受着头顶上并不存在的疼痛,感叹若是自己现在还拥有健全的身体,估计要弄个头破血流脑震荡。
真是不能再凄惨。
身旁的民众一阵唏嘘声,有可爱的小姑娘跑上来颠颠颠的给蝎送花,他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小女孩发红的脸颊,鬼使神差的接下了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