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星跟着从泳池里出来,进屋时被人捂住了眼睛,一条丝带、又或者是领带覆盖在他的眼前,他的头上被戴了一个发箍,随着秦朗星脑袋的晃动还晃动着,女人的手指顺着他的下颌线向下摸,摸到青年还湿漉漉的胸肌处,拧了一把。秦朗星的屁股后面被别了个毛球,毛绒绒的,隔着布料蹭着自己。
空气里弥漫着好闻的蜜桃香气,他被带着坐到了地板上,不怎么凉,应该是垫了什么东西。林苑拙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在他耳畔响起:“不许动。”
那股馥郁的蜜桃香气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仿佛就在鼻尖。秦朗星闭着眼,还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他被人拍了拍屁股,示意往前坐,露出来大片的胸膛。那灼烫的温度离自己愈发得近,青年莫名的有些紧张:“苑拙姐姐……?”
他话还没说完,微烫的液体就浇在了秦朗星的胸膛处,惊得人一挺胸扭动着想要逃,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不许动。”
液体顺着秦朗星的胸前一直蜿蜒着舔到腹肌,林苑拙把那东西放到一旁,一双手肆意地揉捏起青年结实的胸肌来,她似乎不怎么满意紧张状态下硬邦邦的奶子,手指大力捏了捏,捏得秦朗星微微皱眉,耳畔却传来姐姐的声音:“放松,我要吃软软的奶子。”
秦朗星愈发得紧绷,腿间蛰伏的肉棒却被抚慰着——大概是林苑拙的膝盖。女人的手将四溢的液体都推开,手指摩挲过软下来的胸脯和腹肌,还故意碰了碰青年敏感的腰。紧实的腰身忍不住一颤,胡乱动的后果就是肉棒被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林苑拙带着香甜气味的指腹摩挲过青年的唇:“小兔子怎么这么不乖?”
她的脚警告似得踩过秦朗星蛰伏的肉棒,刚刚射过精的阳具缓过神来,热络地顶着林苑拙的脚心,又被按住玩弄。圆润可爱的脚趾按捏着硬挺的蓬勃的欲望,秦朗星的呼吸不自觉粗重,靠近了些,又被踩住。性器高昂着,把泳裤撑起客观的形状,青年不断挺起腰迎合着林苑拙的动作,苑拙姐姐的脚趾和小腿曲线都美得不可言说,秦朗星大口大口呼吸着,任凭这只脚踩在自己两腿间蹂躏。林苑拙的手指划过秦朗星的脸颊,温热细腻,让人忍不住渴求更多。
青年的乳头被捏住,打着圈玩弄,胸前硬得像小石子,头顶的兔耳朵一颤一颤,这种蒙上羞耻阴影的色情更让人内心像猫爪抓,浅浅的漂浮在空气里的信息素像是春日被阳光烤得焦灼的原野,嫩芽在草原上破土而出,藏也藏不住。
“小兔子……乖,但是小兔子、想操姐姐……”
他看不到姐姐的表情,但能感受到踩在自己肉棒上家中的力度。青年的性器挺立着,被踩被蹂躏,林苑拙两只手在他身上游移,掐掐他饱满的胸肌,又摸了摸结实齐整的腹肌:“胡萝卜就这么大,还想操我?你怎么没长开?”她的手指拨开秦朗星的泳裤,把难捱得吐水的肉棒释放出来,脚趾踩在赤裸着的阳具上,刮擦过冠状沟,蜜桃味杂糅了腥臊的雄性气息,更显淫荡。
“胡萝卜,可以更大……姐姐舔舔摸摸含含,不需要来年,马上就可以获得大大的好用的胡萝卜了……”秦朗星虽然被蒙住眼,但嘴上依旧骚得厉害。他能感受到苑拙姐姐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肉棒处,指头拨拢着弹囊,他是被绑在十字架上的教徒,他赤裸着、接受着神的检阅。
林苑拙的动作缓慢,她的两条腿触碰着秦朗星的膝盖,小腹抵住了昂扬的肉棒,被分泌出的粘液濡湿一片,看起来淫荡又色情。
如果所有的感性要找寻源头,那么起点和终点都应该在这里,是狄奥尼索斯欢愉的酒水,抔饮的酒水落下,淅淅沥沥变成兴奋的蜜水。
林苑拙抚摸着青年头顶的兔耳朵,又一路向下,秦朗星连带着他最真实的欲望一并都展露在姐姐的面前。温热的指腹抚摸着秦朗星的躯体,抚摸过他成长的痕迹、抚摸过他所有掩藏起来的痛,秦朗星因为这些触碰肌肉都收缩起来,他的大腿紧绷着,心也悬了起来。
“放松,一个人的时候有想过我吗。”林苑拙抚摸着秦朗星腿根,握住他昂扬的欲望,一下一下撸动着。
“想,在你离开的每一天都在想。觉得自己是混蛋,也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秦朗星侧着头听了听姐姐的位置,勉强仰起脸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