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三十七分,杜莫已把我们的武器封包装好,全部藏在马哈赞加城一尊石桥的水泥板缝隙里。只要十年内这座桥梁不被工程所动,我日后一旦回到马达加斯加,就可以随时拿到武器。
现在国际反恐形势严峻,我必须谨慎,不能成为违反航空安全的国际嫌疑犯。因为,我的大头照片一旦出现在国际新闻上,麻烦可就大了。
下午的时候,我从出租车上一张皱皱巴巴的国际报纸中瞥到,南非德班城的新任官员楠吉罗已经死了。经德班市多方调查取证,楠吉罗先生是在该市洗浴中心蒸桑拿时,由于气温过高,突发心脏病死亡。
南非部分市民和网友认为,楠吉罗是酒后纵欲而亡,甚至怀疑它杀。但南非警方否定了它杀的可能,呼吁广大南非市民相信科学,相信警方破案的水平。
水泥森林特有着自身的生存法则。假如楠吉罗不把这种对待水泥森林中小动物的手法,自认为屡试不爽地套用在费舍尔?伯尼身上,也就是猎头族九命悬鸦身上,他或许就不会突发心脏病。
悬鸦是在弄死楠吉罗之后,才把桑拿房温度计调试到超出警戒线。由此可见,悬鸦在水泥森林里狩猎目标,很是讲究章法的,不用枪,也不用刀,才会让德班城警察们充满自信。
晚上登机时,安检人员详细查看了我们的护照。扎密尔运作来的这六张护照,就相当于我们在澳大利亚本国以外的合法身份证。只有池春的婴儿,如我料想的那样,遇到了一些麻烦。
池春告诉安检人员,孩子的父亲是日本国籍,她可以提供婴儿在东京的出生编号。安检长是一名穿肥胖制服的白人老太太,她瞪着褐色眼珠儿打量了池春几下,便不再较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