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说点什么的，却被舅舅一个充满警告的眼神瞪得乖乖闭上了嘴。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诡异。

江子渝始终噙着温柔甜美的微笑，气定神闲。

“怎么了？”

当第n次接收到萧暮偷偷朝她投射过来的目光时，她转头看他，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明知故问。

萧暮很纠结，不知道该不该把最后这层纱掀开。

而她的反应让他很困惑，按理说她不是应该震惊或者愤怒吗？怎么却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呢……

“你……听到小磊说什么了吗？”实在是没忍住，他小心翼翼地问。

“听到了。”她点头，神色平静。

“那你……”

“所以小小鱼是谁？你的前女友吗？”

萧暮：“……！！”

啥意思？

她的意思是……

她不是小小鱼？！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搞错了？

小小鱼和她是两个人？！

这……不可能吧！

萧暮整个人都乱了。

“怎么了？”看他一副如遭雷劈的样子，江子渝心里舒坦多了。

“你不是——”小小鱼吗？

他戛然而止，没让自己问出口。

她笑靥如花，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不是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