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修行者有些抱怨的说道:“随随便便从外面来了几个人,怎么城主看起来那么惧怕似的?就算是从天枢城里出来的,虽然看起来穿着和举止有些奇怪,可凭咱们蓝星城的实力,也没必要对那几个家伙唯命是从吧?城主天天还是在蓝星城里搂着一群女人享受,却把咱们派到这个破地方,一天到晚连个模样漂亮的妞儿都看不见。”
鬼疤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疤:“不许胡说八道,城主既然这么做就肯定有其道理。那些人来头不小啊……你以为城主是个吃素的?能让城主如此忌惮,就说明城主没有打赢那些人的把握。”
“听说是平江王的人?”
另一个修行者问。
鬼疤点了点头:“应该是吧,城主吩咐做事的时候也没有多说。不过现在天枢城里争夺圣皇之位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平江王却把手伸到咱们蓝星城,肯定是有所图谋的。”
“疤爷,你说他们这些个圣皇子争夺皇位,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蓝星城历来都有自己的规矩,管他谁是圣皇呢。”
“哼!”
鬼疤哼了一声:“你连自己身前一米都看不清,就不要多嘴了。”
那修行者愣了一下,往前看了看:“能看清啊,别说一米,就算是几百米也没问题啊。”
鬼疤懒得理会,催动猎虎铁猪上了高坡往南边看:“据说平江王的人是要围杀神司的人,所以让咱们在这盯着有没有漏网之鱼。平江王连神司都敢动……还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不过说起来,动神司倒是真大快人心啊。尤其是一想到上次那个来蓝星城的小杂种,老子就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
“就是就是!”
有人附和道:“那个小杂种,要不是上次跑得快,早就被疤爷您大卸八块了。”
“八块怎么够?最起码大卸八百块八千块!疤爷修为高深,动动手指就地动山摇。那个小杂种就是运气好,不然还能跑?”
鬼疤被手下吹捧的很是得意,他笑了笑说道:“你们这些狗东西虽然见识一般,但在这件事上还是看的很明白的。当初要不是他运气好,老子一根手指就能把那个杂种碾碎成粉末。”
“那是当然!”
一个修行者谄媚道:“疤爷已经是灵山境的大修行者,灭一个破虚境的小杂种何须一根手指,要我说,一根头发丝就能把他轰成残渣。”
鬼疤往远处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他从猎虎铁猪上下来,找了地方坐:“要是让老子再看到那个小杂种,老子绝不会轻易放过他。就因为这个混蛋,老子被城主骂了足足一个月。妈的,这口气要是出不来,老子睡觉都不舒服。”
“疤爷,杀鸡焉用牛刀!”
之前那个谄媚的修行者说道:“一个破虚境的小杂碎而已,若是再见了他,何须疤爷动手,我们几个就能把他杀的魂飞魄散。别说肉身给他轰碎,就是灵魂也给他辗灭!”
“不!”
鬼疤道:“这种事,还是老子亲自动手来的爽快。真要是见了他,倒也别说老子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他,到时候一对一,公平一战。”
他手下人心里发笑,心说疤爷你是灵山境的修为,那个小子才破虚,就算是一对一也叫公平?
“他要是不敢来天枢城,早晚有一日老子去天枢城把他揪出来!”
鬼疤恨恨的说道:“好好的折磨他!”
“我都替你觉得你运气真好。”
一个声音从鬼疤不远处传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