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胭感觉自己好像石化了。
秦钰和他说过的,容承僅看着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实则手段厉害的很,他曾经把自己的竞争对手逼的在郾城站不住脚,灰溜溜的远走他乡,他也曾经,把对他下黑手的人,一只手直接剁了下来。
秦钰说的时候,直打哆嗦,可是他说,小舅舅那时候眼都没眨一下,哪怕那血,溅了他一身一脸。
她当时听到这些,脸都吓白了,她的人生向来是无忧无虑阳光充沛的,这些东西,她在电视里看到都会捂着眼。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他在给自己讲故事,哄她?
傅胭不由得揉了揉眼,更大的瞪大眼睛看向容承僅。
容承僅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毛绒绒的一头短发,乌黑溜圆的大眼睛,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呢。
秦钰到底做了什么把她委屈成这样?
“然后呢……”
傅胭傻傻的问,容承僅的唇角,似乎有了一线笑:“鱿鱼听了就说,好啊好啊你考啊。”
“再然后呢……”
“再然后,它就被烤了。”
呃……
傅胭愣住了,这是,冷笑话?
可是,也太冷了吧?
尤其是,这样一个男人,一个一点都不适合讲冷笑话的男人,用着这样沉稳的语调,讲出来。
“不好笑吗?”
容承僅不由得扬眉,他记得他第一次听容磊讲时,他都觉得很好笑。
傅胭使劲咧了咧嘴。
“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