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晚歌见她一副茫然的神情,不由得惊愕起来:“你容叔叔没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傅胭好似隐约明白了什么,容承僅无缘无故,怎么会把酒醉的她带走,还有晚歌说的这个陈云鹤……
他不是好心送自己回房间了吗?
鹿晚歌的眸光有一瞬的黯淡,容承僅他,还真是护着傅胭啊,一丁点伤害都不想让她承受。
“胭胭,昨晚,陈云鹤送你回房间后,他没有走……”
“你说什么?”
傅胭只觉得下巴都要惊掉了:“他没有走?”
鹿晚歌有些难堪的点点头:“容先生来找你,执意要去你房间,我们进去的时候,你在睡着,陈云鹤正好洗澡出来……”
傅胭只觉得双腿一软,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可她对容承僅说了什么?
她说,要他以后离她远一点,要他们保持该有的距离。
她把他当登徒子一样防备,可实则,却是他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