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醉意,她的力气没多大,将青箬的脸拍远了之后,青箬又紧接着凑了上来。
“嘿嘿嘿。”青箬不以为耻反以为,笑呵呵道:“不错,这个称呼我喜欢。我们来做些流氓的事情吧!”
两个醉鬼就这样争执着、打闹着。
也不知道是谁先醉过去了,青箬和阿窈,在酒楼对地上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阿窈头疼欲裂,典型的醉酒后遗症。
可是她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的事情。
阿窈一点一点把头转向睡在她旁边的青箬。
青箬也正好醒来,睁开眼睛看着阿窈。
两个人对上了视线。
貌似眼中只有彼此。
实际上两人都在想怎么逃避现实。
青箬灵机一动,双手一拍,假装失忆道:“哎呀,我们怎么睡地上了?哦,昨晚我们一起喝酒来着。”
她轻轻地捶打自己的脑壳,假装努力回忆的模样,说:“我们喝酒之后干了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这个台阶给的及时,阿窈下得也快。“哎呀,我也想不起来了。有一说一,你这个酒真厉害。”
“呵呵呵呵呵。”
两人假笑。
青箬心中咆哮:那个追着人要亲亲的女流氓,绝对不是我,绝对不能是我!
阿窈心中默念:我绝不承认昨晚那个在别人怀里撒娇、要抱抱、要摸摸的人是自己,绝不承认!
两人强行达成共识,谁也不愿记起昨夜。
空气中的尴尬,让人不能忽视。
青箬在尴尬的气氛中,记起了这次邀请阿窈的本质原因——让阿窈来散散心。
对于渊法离世的消息,青箬刚知道的时候,也难以置信。但事情已成定局,由不得她不相信。
比起对渊法离世的惋惜,青箬更担心的是阿窈。
只是前段时间被派来魔域,青箬忙得团团转,没有时间同阿窈见面。
最近一切都稳定了下来,她才腾出空来,邀请阿窈来魔域玩一玩。
青箬提议道:“走,我带你去大荒散心。”
大荒由原本无秩序的荒芜,到现在被青箬改造成一片片的圈养场,变得生机盎然。
青箬也在这里开发了不少的游乐项目,比如说,骑着囤猪赛跑。
阿窈在圈养场上看到了一名带着面具的男人。
这让她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
青箬往前走了一会儿,发现阿窈没有跟上,反而是站在原地盯着戴面具的仆人看。
“怎么了?”青箬走上前去问道。
阿窈摇头,目光看向面具男,说:“没什么,就是好奇他为什么戴这个面具。”
“你说阿渊呀?”
“阿......渊?”
青箬看着戴面具的仆人阿渊,解释道:“他是我在大荒里捡到的。因为无处谋生,就让他在这儿照顾这些豚猪。而阿渊之所以戴着面具,是因为他脸上有一块很大的火烧后的疤痕。”
“阿渊说,怕别人嫌他丑了,所以才常戴面具。说起来这个面具还是我送给他的,怎么样?我眼光不错吧!”
“确实不错。”阿窈神情复杂。
那张银色流光的面具遮住了阿渊的大半张脸。
阿窈无法想象面具下的伤痕如何恐怖。
但是戴上面具之后,那张脸极其帅气。
察觉到两人的目光,阿渊放下手中的事情,朝她们回了个微笑。
阿窈也报以温和的笑容。
吃也吃足了,逛也逛够了。
青箬给阿窈买了许多魔域的特产。
她知道阿窈的纸奉庙在凡间的规模越来越大,也招了不少的下属。
“这些特产我已经一份一份包好了,带回去给同事尝尝。”
阿窈谢过青箬。
两人又道别了好一会儿,阿窈才坐上了渊河摆渡人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