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伸长了脖子,却什么也看不见。肯焰的小爪子搭上了□□,跃跃欲试地想要爬上去。
“小孩子不能去。”
苏瑶避开他身上的泥巴,把他揪了回来。看了不该看的,可是会长针眼的。
“我就去瞅一眼,看他们在干嘛。”肯焰显然是不死心。
而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声震得藤蔓小屋都抖了几抖的尖叫。,
“石英,我、、□□大爷的。”乌鸦姐的声音里充满了暴躁,“你眼瞎吗?门外那么显眼的红布条你看不见?招呼不打你就闯进来,我xxx你大爷的……”
一连串的国骂砸下来,把苏瑶跟肯焰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就怕房子掉下来砸到他们。
闯进屋内的石英,也被骂的懵了半分钟。
等她回过神来后,扔掉手中扯下来的眼罩,看了看一旁绑着双手,瞪着一双眼睛,满脸尴尬的赤、、裸中年男人。又看看对面手中拿着小皮鞭,穿了一身野性豹纹衣的乌鸦姐,她嘴角抽了抽,好半天才声音幽幽地丢出一句:“你们挺会玩呀!”
这男人是他们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平时也不见他跟乌鸦姐有过什么接触。却没想到他们私底下却是这样的关系。
男人尴尬的快要脚指头挠床,他快速咬掉手上的绳子,身形一晃变成了一只黄鼠狼,从窗户处纵身跳了出去。
乌鸦姐见状,脸色更加难看。
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她长的不好,再加上乌鸦带厄运的传说,每年春日祭都是老大难的一件事。
正常男人压根不愿意找她,她也只好退而求其次,满足一些妖特殊的癖好。
偏就这还被人搅黄了,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个男人今后不会再来找她了。
想到这里,乌鸦姐快要气死了,恨不得生吞活剥了石英。
偏她又打不过她,她把手中的小皮鞭一扔,捂着脸开始嚎:“石英,你居然这么欺负我,我不活了……”
认错了人的石英也满脸尴尬:“抱歉,那啥,作为补偿,等会我送头牛过来。”
“现在是缺吃的季节吗?”乌鸦姐哭的更凶,明明她缺的是男人。
石英有些头疼:“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你把风哥让我睡一晚的话……”
乌鸦姐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还有些愧疚的石英,一听这货惦记她的丈夫,脸色猛然一沉。
一脚狠狠地踹了过去:“滚……你他妈是在想屁吃呢。”
话落,她纵身跳下了藤蔓屋,抱起树下一脸懵逼的女儿,转身就走。
乌鸦姐一边狼狈地躲开,一边变成乌鸦,扑腾着翅膀追了下来。
“太欺负人了,石英你坏我好事,居然还打我,有没有天理?我要找村长评评理去……”
苏瑶早在那只黄鼠狼从窗户处窜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认错人了。诸先生有这行动力,他也不可能被乌鸦姐抓了去。
这会听乌鸦姐说她要去找村长告状,她顿时满头黑线,这种事到处宣扬,她都不怕丢人的么?
想了想,苏瑶小声道:“鸦姐,诸先生不见了,不在你这,我们就怀疑在蛇巴阿姨那,你要去看看吗?”
干嚎的乌鸦姐闻言,有点斗鸡的眼睛转了转,一边快速地跑了过来,一边气愤地唾骂:“肯定是那贱人,她一直垂涎诸先生的美色,肯定是她把人掳走了……”
不管是不是蛇巴,反正咬死是她就对了。到时候就算搞错了,也破坏了她跟男人恩爱,不能只她一个人倒霉不是。
看到兴冲冲的乌鸦姐,苏瑶默默捂脸。
果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总能感受到奇特的爽点。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她的三观每天都要碎几遍,已经距离老师曾教她的那些‘五讲四美’越来越远。
石英也发现女儿这一招真坏,但他们妖族一向百无禁忌,她丝毫不觉得女儿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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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哥,你怎么来了?”
只穿了一身薄纱衣,傲人曲线若隐若现的蛇巴,站在她的院子里,抚了抚她垂在耳际的发丝,拉长声音甜腻腻地问。
林风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每到春日祭,众妖身上都会或多或少带着一股勾人的气味。蛇族性、、淫,蛇姬身上的味道最为浓烈,靠得太近很容易受到影响。
蛇巴见状捂着唇痴痴地笑:“林大哥看到我怎么还往后躲呢?你怕我会吃了你呀?”
“不是。”林风刚铁直男般回答,“我媳妇儿不喜欢我身上沾上别人的味道。”
蛇巴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那你不在家陪你媳妇儿,这个时候跑我这来干嘛?”
“诸先生不见了。”林风的脖子伸长,往正屋里望了望,“他今天进了村,却没有到我家给瑶瑶上课。我来问问,你有看到他吗?”
“笑话,诸先生不见了干嘛到我这来找人?”蛇巴更加不高兴,冷着脸下了逐客令,“我这没人,你快走。”
“那你能请我进屋喝杯水吗?”林风硬着头皮开口。
临分别时,老婆女儿都叮嘱过他,不要轻易相信蛇巴的话,最好是进屋确认一下。
“你家是缺水还是怎么滴?”蛇巴翻了一个白眼,“熊大山在我屋呢,我要跟他过春日祭,别再来打扰我。”
话落,蛇巴扭着腰进了屋,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林风也不好意思再去敲门,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见也没听到啥奇怪的动静,便转身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