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鲤很不满,“又怎么了?”
最近怎么老是骂她?
“只有狗每次都在固定的地方撒尿。”
何先生一双星辰大海一般的瞳子望过来,“你每次都在固定的地方咬,说你是狗说错了?”
苏鲤:“……”
小尖牙更痒了。
何先生可真是——欠咬啊!
☆、太好看啦
苏鲤深觉自己对何先生太好, 每次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加上别人的指责,居然还愧疚了一把。
真是不应该啊。
何先生这种妖就适合一口咬死, 吸干他的血,叫他嗝屁。
柔弱和脆弱这种词就不应该用在他身上,不般配。
看看现在生龙活虎的, 一口一个猪, 一个狗,作的厉害。
人类那套心疼伴侣的恋爱方式不适合他俩, 他俩本来就是妖,是野兽, 血脉里藏着躁动的野性, 释放天性用最原始的方式谈恋爱才对。
苏鲤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直接提着摁到床边, 何先生整颗脑袋登时露在床外,脖间的线条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一丁点都没有隐藏。
这个姿势似乎让他有些不舒服, 他想尝试换一换,将脑袋搁在床上,但是苏鲤不许, 她的手摁着, 何先生就只能继续保持这个脑袋垂在床边吊着的别扭身姿。
他也不恼, 反而还笑了笑,“生气了?”
那可不咋地?
苏鲤矮下身子,一口咬在那修长的脖颈上,何先生的天鹅颈很好看,白玉似的, 如果打上光,就像一件会发光的夜明珠,通透干净,漂亮到不可思议。
大概也因此,叫她十分喜欢咬何先生的脖颈,叫那完美的地方生出瑕疵,亦或者说破坏它的无瑕。
这么美真的会让妖产生一种摧毁的欲.望,事实上何先生整个身子都这么玉润,加上他特殊的留疤体质,苏鲤觉得自己会越来越变态。
真的忍不住。
只有她知道这套病服下的身子有多精致,就像最杰出的画家一笔笔勾勒出来的,每一步都细心描绘,没有出一丝纰漏,是画家花费多年,最满意的作品。
应该放在画展上供人观赏,但她觉得画家应该不舍得,反而藏着掖着,把他锁在家里,正对着床头,每日观看。
何先生就是给她一种这样的感觉。
兴许是咬的太深,亦或者今天位置不对,平时她都咬在两边的侧颈,今天何先生骂她是狗,明显说她老咬两边,那就换换呗。
换到中间,他喉咙的位置,咬的时候能清晰的感觉何先生喉结上下滚动了数次,疼的身子紧缩,那只唯一能动的手抵在她身前,带着颤音道:“苏鲤……疼……”
像是撒娇的孩子,又像忍受不了,眉眼紧紧蹙着,平日里身子都不挣扎,今儿那只唯一能动的腿蹬了蹬床单,想逃离,自然又是没成功的。
苏鲤报复性的想。
什么都你说的算,那还玩个屁啊?
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说换位置也换过,依了你这么多次,这次不得依着我呀?
依着她当然是继续咬呀。
小尖牙越陷越深,何先生就像被掐住的人类,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后来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如何,只身子抖了抖,没再乱动。
一只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掐的指尖发白,青筋微微凸起。
胳膊一绷紧,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带着牙印的手腕。
苏鲤不经意间瞥见,放开何先生的脖颈,扭头将那手腕握在手里,拉了拉,拽到自己嘴边,给他清理罪证。
只要沾过她的唾液,明天痕迹就会变浅,过个一两天消失,看他还怎么用这个欺骗别人的同情心?
以后再咬他,咬完立马毁尸灭迹,何先生再也不能明里暗里提示别人被她欺负。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苏鲤解决了腕脖上的,又将他脖间的也一一舐掉,期间何先生一直乖乖的,像是一盘美食,老实的缩在盘子里,一动不动,等着妖来吃他。
苏鲤全部搞定,他才动了动身子,微微抬起脑袋,那只唯一能动的手举起,摸在她脸上,“妖王大人变聪明了,晓得毁灭证据了。”
她先是舐了后背,然后手腕,脖间,外露的地方一个没剩,意图很明显。
何薄没在意那些旁的,只一双星辰大海一般的瞳子挪了挪,望向她唇边,舔了血的嘴角上还染着嫣红,像女子的口脂,给原本就精致的面容更添了些色彩。
他抬了抬下巴,刚要亲上去,被苏鲤摁了回去,又被迫维持成一开始的姿势,吊在床边,脑袋垂着,脖间毫无遮拦坦出来。
妖王大人对他的脖子还真是偏爱的肆无忌惮。
果然,喉结处又是一疼,再次被咬,刺激的他本能想撑起身子,将脖子藏起来,没有成功,苏鲤推着他的下巴,非但让他没有遮住半点,还将线条拉的更开。
苏鲤啃完了捏着他的脸心说菜就要有做菜的自觉,安安静静等着被吃就好。
刚要埋头继续毁尸灭迹,冷不防门被人重重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