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朝着四周的墙壁望了望,视线面前的墙上竟然挂着一把土枪,尽管我对这种东西并不熟悉,但也算不上什么陌生,这家伙明显有些年代了。
那样式已经有好多年了,至少也是上个世界战争年代的玩意了。我很奇怪为什么在这个地方会有这样的东西,但是自己也并没有多想。
我很想过去将那东西拿下来看一看,但是一看到自己面前的棺木,心里不自觉又有些发憷,这可是在人家家里,还是不要动那些东西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我的世界观早已经承认了很多的事物。
也不知道这家的主人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不想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我又朝着棺材上的照片看了两眼,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看着照片中的老人,竟然感觉对方很慈祥。
这可不是什么错觉,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棺木前面摆放的白色蜡烛竟然自己点燃了,看到这一抹,我整个人嘴里不停地说着道歉,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直接就从退出了小屋子。
并没有什么东西挡着我,等到我顺利的从土屋退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瘫痪了一般,直接就瘫坐在地面上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屋子里待了多长的时候,等我抬起头看天色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天空似乎都已经慢慢的变暗下来,黑夜好像就要来临了。
在这个一个人都没有的地方,而且马上就要天黑的,我的心缺乏的不安起来。
第23章 妖艳女人
望着昏暗的天空,我想到了阮玲和老头儿,我明明记得跟着两个人走的。
那绳子又不是线,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而且既然是拉的,那肯定是绷紧的,老头儿在阮玲后边,我在老头儿后边,如果绳子断,我没感觉,老头儿也应该有感觉的。
可是好像谁都没有发现,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断了。
依我看,绳子断没那么简单。
望着这荒无人烟的破村子,我是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眼看着天要黑了,这荒郊野岭的,万一在蹦出个狼什么的,可就歇菜了。
我把希望全寄托再了老头儿和阮玲的身上,希望这两个人能长点心,找到我。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下来,我从周围的山林里找了一些柴火,打算生个火,照照亮。
这附近山林里的动植物还是很丰富的,正值夏季,随便一搜剐就全是干掉的树枝。
我本来是打算放在村口的,可是当我抱着这捆柴火,走回村口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彻底给吓懵了。
之前的那个荒村竟然,竟然出现了亮光。
这些亮光摇摇摆摆,很明显不是电灯的光,而是蜡烛。
每家每户无一例外。
距离我最近的一家门打开了,先前我发现的棺材就是这户人家。
我呆愣在了这,望着眼前的村子被吓到了。
这怎么可能呢?
恰在这时,一扇扇的门打开了,一些农民打扮的人扛着锄头从院子里出来。
他们无一例外,是往村头走的。
因为全是低着头的,我并不能看到他们的脸。
在这些农民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我一下,彷佛我就是空气一样。
我目送着这些人从出门到从我身边经过,在到附近的稻田,直到最后从我面前走过也没有搭理我。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也能想到是什么样子的。
肯定很难看!
我敢肯定,今天来的时候这个村子里是没有人的,为此我还专门喊了喊。
一个村子要是有人不可能白天连个开门的都没有,可是这些村民是从哪里来的?
他们不是鬼那样,走路轻飘飘的,相反和正常人一样,而且给人的感觉有血有肉,分明就是人。
说是人白天没有,只有晚上有,我不由得泛起了嘀咕。
没等我想明白,又有一群人从自家里出来,与刚刚那些中年人不同,这次出来都是老人,男女都有,每人端着一碗饭,找到合的来的就一块聊天,吃饭。
这些人聚在一块很快,说出来都出来,说不出来都不出来,就像商量好的一样。
此时天空之上,圆月高挂,透过光辉,能看到那些老人映在地上的人影。
我听老头儿说过,有人影的都不是鬼,没有影子的才是鬼。
那些老人的人影那么真实,加上各个东家长西家短的说话声,我本来心里的害怕减轻了不少。
心里安慰着自己,今天虽然找了,可实际上只找了一家。
我找的这一家,直到现在也没有人出来,或许整个村子就这一家没有人,碰巧我进去了而已。
想到这点,我胆子大了不少,放下手里的柴火,我走到那些老人的面前尝试着跟他们聊天。
出人意料的是,这些老人并不像刚刚那些扛着锄头出去的中年人一样,把我当成了空气,相反很主动的跟我聊天。
这么一接触我心里的恐惧消失了不少,更加相信这个村子是有人的,只是我去的那家,碰巧刚好没人而已。
从这些老人的嘴里我得知这个村子叫红叶村,因为村外有浓重的白雾,也就是那个使我迷路的白雾,这白雾切断了他们与外界的交流,所以直到现在还过着以前的生活。
我询问老人那白雾是怎么回事?为何会长年不散,这些老人也说不好,只是表示在他们爷爷辈都是那个样子了。
我能想到那白雾不简单,普通的白雾不可能会把绳子给整断的,那地儿有点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