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如此做法，我才提出模仿光脑制造出道炉，并将道炉散布到未来天庭的各处，让他们自行衍化蜕变。”

至为一明悟过来：“要最终摧毁光脑之王，所以模仿光脑之王？”

“是的，所以我的想法并不算独创，而且还显得有些幼稚。”王海成笑道：“当越来越多的道炉被缔造出来，却发现和光脑完全不同，于是我用了十几天的时间重读了日月峰和陈禹的知识，才发现光脑之王有一个核心。”

至为一目光亮了起来：“您说。”

“这个核心就是系统。”王海成道。

至为一眯起眼睛，似乎有些没有听懂。

“系统二字，在我们武道之中，所指的是规矩、法则。”

“不错。”至为一点头：“每一套强大的武道法门，都有一套自己的系统，若违背了系统，九成九是修炼不成的，就算能修炼成，也要走火入魔，除非是境界极高，比如前辈，任何武道法门只要有一点皮毛被前辈看到，都能一叶知秋，立刻掌握全部武道，但前辈的境界已经超越了众生太多，不能平常论之。”

“还有一种人也能做到，就是生而知之的人，过目不忘，也能一叶知秋，但这种人太少，大部分都活在传说中，若不是见到了赵麒麟，我甚至不会相信世上有这种人。”

王海成言罢，笑着摆了摆手：“说远了。总之，我发现，去推演光脑之王，不能把他当成生灵看待，也不能把他当成道器看到，应该把光脑之王当成一种武道法门来看待，光脑之王的核心，就是系统，他没有什么神魂，系统就像是他的神魂。”

至为一猛然站住了脚步。

王海成没有发现，以至于走出几步才注意到，停下来回头：“为一？”

至为一眨动双眼：“王老，这么说，您不是已经找到了摧毁光脑之王的方法？”

光脑之王真正可怕之处在于，他不是生灵，所以不会被杀死，拥有五亿化身，每一个化身，同时也是本尊，要摧毁五亿化身，才能真正摧毁光脑之王。

但这怎么能做到呢？

可是，王海成认为，光脑之王的系统，就是神魂。

若光脑之王有神魂，不就可以摧毁了？

王海成一愣，失笑道：“远远不够，我们只是知道了一些在无限领域人尽皆知的东西而已，距离摧毁光脑之王，还很远，他的系统是什么，在何处，是否有一个实体，又是否能被摧毁，这都是谜团，连无限领域的党魁们都不知道。”

至为一道：“所以……”

王海成道：“我们改变了方向，不再仿照光脑缔造道炉，而是尝试着，缔造一个类似光脑之王的系统，但给我们的时间不同了，只剩下三个月，天帝就将苏醒，黑白圆月已经越来越趋近于灰色，所以我需要各个神府的帮助，一会儿，你还要陪我去见明仪老祖，作为我们未来天庭最古老的演算道器，明仪老祖也许能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