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那都是这个阿姆斯特丹人的家人干的,都是因为这个阿姆斯特丹的男人的家人害的。
照顾自己的外甥女不是应该的吗?不过这个女人还是忍下来了,还是没有说阿姆斯特丹男人的坏话。
至少此刻不能说,下一刻就不知道怎么样?
“那好吧……习珍妮、查萧玉、姚之航,你们三个人也累了,估计这几天是你们三个人在轮班吧,虽然这个医院里已经安排了护士照顾我的外甥女,但是我知道,毕竟是外人,没有一个自己的亲人,在旁边,或者是说没有一个自己的朋友在旁边的话,心里未免会很孤寂。”
童玥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有一些感触。
“所以感谢你们三个人的几天以来对我外甥女的照顾,我知道照顾人并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照顾过人,我有亲身经历,我能体会到。现在就放你们假,接下来我来轮班行吗?你们就出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回家该做什么做什么,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觉的睡觉,养足了精神,咱们再来排班轮班行吧。”
童玥果然是一个贤惠的女人,连这个痛苦的时候都能够想到别人有没有休息,别人有没有睡觉,别人有没有事情要做。
所以这个女人说出的一大堆话,让病房里所有的人都比较沉默。
然而最沉默的那个人当然是躺在床上的外甥女童小颜。
只不过童小颜无法说话,因为嗓子好像受到了严重的损害,似乎想讲什么又讲不出来,这些眼泪不停地往下面流,而表情却是如此的伤感。好像如此的懊悔似的。
童小颜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也许此刻很想逃离这里,也许此刻很想死。
习珍妮、查萧玉、姚之航,听到的这个温柔的女人说了,这些话之后,个个脸上沉默之后,都露出了欣慰的微笑,紧接着就是长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放松的似的。
查萧玉扬起了手,伸了一个懒腰,查萧玉就这样离开了,只是和童小颜说了一个再见,然后向所有人挥挥手就这样潇洒地离开了。
这个男孩子果然在这个时候还是有自己的性格,总是大大咧咧的。
不过在自己好朋友受到伤害的时候,也能够安心地在这里轮班照顾自己的好朋友。
此时此刻童教授似乎并不是很讨厌这位不听话的学生。
然而姚之航,好像有一些依依不舍。
姚之航他的性格和刚才那个男孩子的性格完全不一致,这个多情的男人似乎像一个女人似的,走到病人的面前却是一张笑脸都不见了,露出了很伤感的表情,慢慢地,等一下看着病床上的这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千言万语一般好像无法从何说起。
很多话很想再说一遍,但是总是难受,就是无法让时间足够。
所以这个男生索性,慢慢地低头,在童小颜的脸上想亲她一口。
然后这个时候却有人阻止了。
阻止他的这个人就是童教授。
童玥立马走了过来拉开了姚之航。
童小颜看见了这一幕,社会有些不好意思,那一张痛苦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些缓和的表情,也许看见亲人在旁边就变得缓和了许多,也许看见这个男孩子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所以童教授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如果那个冷冰冰的卓秦风不行的话,那么这个多情多义的阿姆斯特丹男人,这个稳重的男人席语君都不行的话,那么自己的外甥女有眼前的,这个男孩子是不是可以?
因为姚之航的性格比较沉稳,姚之航好像一个女孩子一样老实巴交和腼腆。
也许这样的男孩子,虽然没有什么追求,是否更适合做自己外甥女的丈夫呢?
童教授想着这个问题——
“童教授,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的外甥女告别而已,这只是告别的仪式罢了。我不是要轻薄你的外甥女的意思,你也知道我和你的外甥女认识很久了,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我们都是高中同学了,我如果想对你的外甥女怎么样的话,还要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吗?不是——”
姚之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正了。
“哦,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是打心里爱着你的外甥女的,但是我绝对不会强人所难,刚才也不是为了占你外甥女的便宜,我只是和他告别而已,再见这个意思你懂吗?在阿姆斯特丹就是这个意思而已,不能代表其她的,当然我不跟你讲这些,反正我的心里也明白,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