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女孩子一直保持着沉默一直保持了安静,一直想不通这些问题,难道?
童小颜在想一个严肃的问题。
难道阿姆斯特丹人的思维方式和国内的人的思维方式有差别吗?
难道一个人的优雅与打人没有关系吗?
当这个女孩子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千奇百怪。
然而自己的未婚夫又一次袭击了路雅丝,这一次就是把路雅丝按在了办公桌上,然后使劲地拍打路雅丝背部,之后,把路雅丝摔到了地上,用脚踩着路雅丝的肚皮。
路雅丝使劲地叫喊起来。
“啊——”
路雅丝凄惨的叫喊声,声声响起。喊得这个女孩子心惊胆战,当然,这个女孩子心也是疼的。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也许是自己太过善良,也许是自己太过拖泥带水,居然对自己的情敌也如此的同情。
童小颜想到这里的时候,真的看不下去了,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如此的对待曾经爱过的这个女人,看不下去了,所以走了过去抓住了自己未婚夫的手臂,缓缓地抬起头。
童小颜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席语君,缓缓地说道:“语君,我们走吧。不要对这个女人再下手了,放过她吧,毕竟路雅丝曾经是你的未婚妻。”
童小颜说了这话之后,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才缓缓地点了点头,缓缓地将脚松开了。
当然了,这个躺在地上的半死不活的阿姆斯特丹女人,似乎变得老实了。
不过,这个阿姆斯特丹女人的眼神里面有一种不可捉摸的东西,像是要杀人的感觉,那种杀气沉沉的气场冒了出来。
凶狠地瞪着童小颜的眼睛。
童小颜瞄了一眼这个女人,立马就转开了自己的眼珠子,觉得太恐怖了。
于是童小颜抓着自己未婚夫席语君的手臂,大步地往外面走去,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公司,离开了席氏投资。
童小颜拽着席语君来到了车库里,两个人坐上了车,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对待自己的未婚妻依然是如此的优雅。
帮自己的未婚妻系上安全带之后,才上车发动了车子。
开车的时候,速度也非常的慢。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不喜欢速度太快的车子。
因为自己的未婚妻的性格不是开朗的那种,也不喜欢刺激的那种,所以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全部考虑周到了。
过了一段时间,两个人之间还没有讲一句话。
童小颜在想一些想不通的问题,在想一些不该想的问题,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忽然之间可以站起来,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忽然之间又变得如此的凶残!
而席语君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自己的未婚妻一定要回到席雅投资来上班,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不是已经不回来了吗?不是不想和自己见面吗?为什么还要回到自己的公司里面工作呢?
席语君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自己的未婚妻决定要离开自己,那么就不应该回自己的公司,在他的公司上班,是这样吧?
再说,未婚妻又不是不知道这家公司,自己是最大的股东,当然第二股东是自己曾经的那个未婚妻路雅丝。
想到这里的时候,席语君也不想说话,真的有的时候很不理解自己的未婚妻,很多想法也无法理解,很多举动也无法理解。
所以席语君在思考这些问题,在考虑怎么和童小颜沟通。
席语君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不善于言辞那种,自己的未婚妻又是非常敏感的那种,如果措辞不正确,如果说错了,半句话,甚至说错了一个词语,或者是说错了一个字的话,那就有可能引起天大的误会。
所以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所以在和自己未婚妻说话的时候,尽量选择那些没有歧义的词来使用。
对于国语的使用,其实席语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几乎是炉火纯青。
但是依然不如国内的人讲的那么的顺溜。
所以席语君尽量挑选一些词语和自己这个敏感的未婚妻沟通。
他的心里是爱着未婚妻的,只不过不想说话是因为不能够再刺激童小颜。
“语君——”
“小颜——”
童小颜和席语君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开口了。
然而,席语君就笑了一下,一想,松开手,挥了挥手,意思是让自己的未婚妻先说。
然后家属又搭回了方向盘上。
童小颜也笑了笑,看了看自己的未婚夫——
未婚夫脸色似乎不是很好,有些苍白。
再看了看未婚夫的腿,然后疑惑不解地问道:“语君,你的腿可以走路了吗?你的腿病已经好了吗?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在这里?”
童小颜的确很想知道席语君为什么如此巧妙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一定是跟踪了自己,一定是早就注意到了自己每天在这里加班,是不是这样的?
难道公司里面有眼线吗?
难道公司里面有人监视自己的行为吗?
不可能是这个路雅丝干的吧?
一定是还有其他的人,对了,那个席木子到底去了哪里?
本来以前还有席木子罩着,有些木子照应的日子还好过一点,但是现在似乎公司里面没有一任何一个人可以帮助自己,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事情,每个人都来为难自己。
一切都是路雅丝威胁的,一切都是路雅丝是交代的,一切都是路雅丝要挟的,作为一名普通的员工能够怎么样?
只有听老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