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流域看着这个屋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着这个茶几破碎的样子,看着自己喜欢的这些玻璃杯碎了一地的样子,这个副总裁非常的生气,非常的恼火。
这两个人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家当一回事,这两个人就不得自己承认,只顾着自己打架,居然也不顾及别人家的东西。
所以副总裁一肚子气不得出来,狠狠地冲向了这两个人,站在这个女孩子的面前,想说什么来着,扬起了手想要指着这个女孩子讲什么话来着,只见这个女孩子正在努力着玩着游戏,哪里有时间搭理副总裁?
所以副总裁扬起的手又放下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女孩子。
查流域立马转身,转向了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
但是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绝对不会和这个副总裁来真的,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立马就露出了一张调皮的笑脸,就那样吊儿郎当地看着副总裁。
平时副总裁也算是那种吊儿郎当的人,不过,在这个调皮的阿姆斯特丹男人面前却是稍胜一筹。
席语臣那样笑着,副总裁脾气也没有办法发出来。
阿姆斯特丹男人将自己流血的手在副总裁的面前换来换去,然后装作非常可怜地说道:“查副总裁,哦!不不不!查执行董事长,请问有药吗?你看看我的手——”
查流域就这样看着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想发脾气来着,但是又没有办法对着一个病人发脾气,想骂人来着,但是对着一张笑脸就骂不出口。
这个副总裁只有闷闷不乐地转身,一句话也不说,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鼓弄了一番拎着一个医药箱出来了,将这个医药箱往沙发上一放,然后眼睛看了看席语臣,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反正阿姆斯特丹男人看见医药箱来了,然后又拿起自己的手在副总裁面前换,然后很可怜兮兮地说了一句:“查副总裁,你看看我的手都受伤了,我一只手能够包装吗?你得给我包扎呀。”
什么?!
查流域看看医药箱,又看看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真的太搞笑了。
查流域想:我和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和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又没有亲戚关系,又不是朋友关系,八竿子打不著,我为什么还要提这个阿姆斯特丹人包扎?
席语臣的血,流干了与我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是在我的家里是吧?
把我的家里砸成这个样子,把我的茶具给毁了,把我的玻璃杯给弄坏了,把我的地板搞得脏兮兮的,这些都不怪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的,但是也不要巴望我帮席语臣包扎伤口吧?
血流干了于我何干!
所以副总裁还是不为所动,看了看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气呼呼地扭头就走!
席语臣可怜兮兮地叫着别人帮他包扎,可怜兮兮地说着自己的手很疼痛。
当然坐在沙发对面的这两个女孩子,各玩各的手机。
当然,童小颜一直以来就没有把眼前发生的事情,当回事,无论这两个人在打斗也好,无论副总裁再生气也好,无论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的手,在流血也好,童小颜都不为所动。
童小颜的心里很伤心,从童小颜还沉浸在失去未婚夫的痛苦里面,旁边发生任何的事情都得自己造不成任何的影响。
童小颜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发生的事情都觉得和自己没有任何的关联,所以这个女孩子玩着自己的手机就是。
“小颜,你看看我多可怜,副总裁也不帮我包扎,然而某些人我也不想帮我包扎,但是你是我的准嫂子,如果没有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我们家的人,所以你不介意帮我包装一下吧?你看看我这么可怜,看在我曾经是你小叔的份上,你帮我包扎一下行不行?”
席语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差一点就打动了童小颜。
“小颜,你知道我一只手,真的没办法包扎,一只手,连打个结都不会,更何况要处理这个伤口,处理伤口我一点经验也没有,我的手很少受伤,我家里医药箱也没有过,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副总裁医药箱都拎出来了,还不帮我包扎,毕竟我是在副总裁家里受伤的,如果真出去的话,我可以告副总裁虐待我!”
童小颜听着席语臣说这些话,缓缓地把眼睛从自己的手机屏幕上移开,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但是一下子却被旁边的这个女孩子按了下去。
习珍妮死死地按着童小颜,然后童小颜坐回去,习珍妮自己站了起来,冲到了这个阿姆斯特丹人的面前,抓起了医药箱,在医药箱里面拿出了一把剪刀,朝着阿姆斯特丹男人的脖子剪了下去。
这个阿姆斯特丹男人吓得脸色发白,立马扬起了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倒在了沙发上,让人帮着把剪刀就要在脖子上剪下去的时候,厨房里面立马传来了一个紧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