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这矮个儿老头脑袋晃的像拨浪鼓:“老瘸子脾气古怪,不合群,我们都不和他说话的。村长倒是去找过他,可是被关门外,连见都不见。”
我跟着问:“既然木楼这么恐怖,为什么还有人敢住在它的附近?”
右边这高大魁梧的老头说:“哪有人敢住啊,阴阳先生说过,木楼外十丈之内不能住人。你看那些周围的破落房子,都是人走屋空,早就搬走了。”
凌薇好奇地说:“可是刚才我们遇到一位大嫂,进了楼后一个院子里。”
俩老头顿时脸上变色,相互对望一眼,谁都没说话。我们仨也觉得这事有些诡异,难不成那个大嫂是只鬼?可是大白天的,太阳当空,死鬼哪敢出没?
花肆见俩老头不说话,于是大声问道:“那女的不会是鬼吧?”
可能话声过大,把俩老头吓一跳。矮个老头睁着恐惧的眼睛说:“你们可能见到的是老万家的儿媳,那个女人是从外地嫁过来的,因为老万家的儿子傻,所以买了个媳妇儿。可这女人精神也不大正常,整天神神叨叨的,见人也不说话,没事就喜欢在木楼附近的空房子里钻来钻去。起初啊大家都觉得奇怪,后来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是鬼就好。”花肆用手抚摸着高耸的胸脯,一副惊魂初定的模样。
我见俩老头烟抽完了,又每人递了根。他们逮着好烟也是够狠的,能够一根接一根的抽。这让我想起来,石岩村曾经有个酒鬼,嗜酒如命。有一次来了个卖散酒的,管尝,结果老酒鬼一下尝了二斤多,当时就死在了酒坛子下。老烟鬼同样嗜烟如命,不花钱的好烟,抽死也要抽。
我问他们木楼附近的房子,有人进去过吗,会不会遇到怪事?俩老头同时摇头,说木楼四周的几座破房子,里面啥东西都没有。小孩现在都不靠近那儿,除了老万家儿媳,谁都没进去过。
花肆神秘兮兮问:“萧家儿子出事,你们听说了吧,会不会和这座木楼有关呢?”
矮个老头嘿地笑了:“这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很多人都在传,萧家儿子因为犯了案子,赶好在结婚当口,警察要抓人,所以和新娘子连夜逃了。”
这次轮到我和花肆对望一眼,你别说,这传闻有点靠谱。或许是萧然提前来到沙山镇,买通了旅馆老板,吴韵寒是从大门出去的。而在这短暂的两三分钟内,故意掐断监控电源。并且女方亲属也都知情,他们合伙演了一出戏,唯独我们仨被蒙在鼓里。
只是萧然发小遇到狗尸,又在医院自杀作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