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犊子玩了这么一手神奇的手法后,又得意洋洋地说:“魏哥,这两个妞儿我要了,剩下两个给你。”
哪知魏铁柱指着蓝小颖说:“这个我要!”
擦,丫头成了抢手货,证明他们眼光不错嘛。可是哥们就郁闷了,这孙子使的什么手法,明明掷来一条蛇,为毛变成了三条?
玄根这时悄悄歪头,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这是陕南花蛊术,是民间一种非常神奇的戏法。其中有魔术成分,但也有巫术在内。蛇身上祭炼了邪物,千万不能被咬,也不能将之杀死,不然身上毒液会瞬间变为蛊毒,令人生不如死!”
老小子懂得倒多,带着他等于带了一个“江湖宝典”。我于是苦着脸小声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话之际,刘犊子大摇其头道:“魏哥你要想得到这个妞儿,除非你亲手去取!”意思很明白,如果能拿开身上的毒蛇,蓝小颖就是他的。
玄根愁眉苦脸说:“现在只能乖乖别动。”
靠,那就是没办法了,还江湖宝典,江湖怂包还差不多。
魏铁柱脸色一黑:“你这是非要逼我动手了是吧?”
刘犊子阴笑道:“你先动手是你坏了规矩,要动手就来吧!”
我心说你俩别特么的耍嘴皮行不行,要动手就快点,老子尿急啊。谁知魏铁柱真的耍嘴皮子,又出言挤兑刘犊子,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各不相让,就是不肯动手。我是没了脾气,瞅瞅头上冒汗的丫头,再看看带着哭意的二妞儿,蓦地想到了一个主意。
小声和玄根说:“我包里左数第三个内袋里,有一种药粉,你拿出来做好准备。”
老小子先瞅了瞅吵架的魏铁柱和刘犊子,见他们都没注意车内,于是悄悄伸手在我包里摸了一把。
正巧这时魏铁柱妥协,指着司徒静和花肆说:“把这两个女人给我带走。东西嘛,老陈说了,要拿到他那儿再分。他不要钱,只有一件东西,所以他们的东西现在谁都不能动。”
刘犊子撇撇嘴:“切,不动就不动,老子喜欢的是女人。”说着右手一挥,我就觉得手腕上的两条蛇像扯绳子一样,把哥们拽出车外,一头栽到地上。
紧跟着是蓝小颖和花舞影,在我旁边摔了个灰头土脸,但我们仨却又大气不敢出一口。丫的在几条蛇监视下,敢动吗?
刘犊子弯腰伸手,就要去摸蓝小颖的脸。他大爷的,无论如何不能让他这猪手玷污了丫头。我于是冲着车内咳嗽一声,玄根立马会意,甩手把药粉扬出车外。
这是**一口酥。自从何雨欣死后,这种药基本上变成了废品,不过包里一直有存货。我觉得带有邪气的毒蛇,与何雨欣情况相似,可以尝试一下。这次还真是赌对了,药粉撒出一瞬间,缠在我们身上的几条毒蛇跟喝醉了似的,全都软软垂下。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刘犊子一边挥手扇着弥漫的药粉,一边怒不可遏地叫着。
花舞影飞身而起,一脚踢中他的裤裆,喝道:“这是断子绝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