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额现金再加上终身高薪聘用,不夸和地说,只要签了那份合约,这辈子都衣食无忧。
看着有些震惊的赵风,田中佳美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这么诱人的条件,就是身家丰厚的赵风,也不得不动心。
钱不算多,但胜在终身有效,再说做生意也不是稳赚的有,很难有人能拒绝这么优厚的条件。
看似代价巨大,但是收获一个顶尖工匠和一门已经断代的s级工艺,还是很划算,再说把赵风招入金至尊,变相把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消灭,算起来还很合算。
一年几百万看似很多,但放在销售总额里就显得微不足道,也就是几件高端饰的利润,以赵风的技术,这点只是小钱,别的不说,光是那门断代的金镶玉技术就值这个价,赵风还年轻,未来有无限的可能。
金至尊上市后,在庄家的炒作,割了几茬“韭菜”,田中家族不仅狠赚了一大笔,在彼得等人抛售到低位时,乘机吸纳了大量的股份,田中家族占了绝对控股,不夸张地说,现在的金至亲是田中家族的家族产业,田中佳美也关心金至尊的可持续展,金镶玉是一门失传的工艺,前途无限,会成为经济的爆点,对此田中佳美毫不怀疑。
拿到授权后,田中佳美毫不犹豫给出自己权限内的最高价,为的就是招揽赵风。
生怕赵风舍不得他那些员工,田中佳美还自己拿主意,同意接收那些曾经反出去的员工,就是不愿加入金至尊,也会给他们外派单,为了得到金镶玉这门断代的顶尖工艺,可以说给足了诚意。
田中佳美的座右铭是,该省的时不能浪费,该花的时候绝不吝啬。
赵风看了看那张3ooo万的支票,嘴角露了一丝笑意,最后还是轻轻推了回去。
“赵桑,3ooo万已经不少了,贵国普通工人一年的薪水在1万左右,这相当于普通人3ooo年的薪水,还有那么多优厚的条件,还不足打动你吗”田中佳美有些失声地说。
“这不是钱的问题”赵风摇摇头说:“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对手,相信田中小姐对我也有一定的了解,老实说,我做饰,是自内心的喜爱,并不仅仅为了钱,用你们日本的说法,这是匠人精神。”
顿了一下,赵风一脸认真地说:“坦率来说,我并不喜欢日本人,但是我很敬佩贵国的匠人,他们为了一项工艺,几十如一日,就是只做一件事,不断追求越,甘于平凡清贫,把一件普通的事做到尽善尽美,我表面是一个商人,但骨子里是一个匠人,作为一个有追求的匠人,先要得到的是自由,有自由才能不受束缚,所以,只能对田中小姐说声抱歉。”
由于近代史,华夏人对日本没有什么好感,但是不得不承认他们在一些领域做得很好,赵风看过不少记录片,都是介绍日本一些大师级人物的生平,很多工艺是传了多代,不断继承、展,记忆最深的是一名叫做小野二郎的厨师,他被人称为寿司之神,一辈子都在做寿司,他买最好的鱼虾,最好的米,从醋米的温度、腌鱼时间的长短、按摩章鱼的力度等都有严格的要求,只为做出最完美的握寿司,他的一个学徒,训练了十年的基本功才能煎蛋,花了几个月才煎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煎蛋,对工艺的苛刻程度可见一斑。
田中佳美坐正身子,看着一脸从容地赵风,收回支票,冷冷地说:“坦率地说,我也佩服赵桑的为人,但是我很讨厌那些不识时务的人,那我们商场上见真章吧。”
说完,然后扬长而去。
“风哥,那女鬼子来干嘛”田中佳美刚走,胖子马上溜了进来,一脸好奇的地问道。
“没什么,还是威迫利诱那一套。”
胖子咬着牙说:“就知这女鬼子没安好心,真是冤魂不散,风哥,要是她又玩针对,怎么办”
赵风一脸从容地说:“怕什么,她是做流行饰,我们主打金镶玉,两者虽说都是饰,但是材料、工艺都不同,她能影响几种重要原材料的供应,但是在玉石方面,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不夸张地说,就是她想打压,玩那招以本伤人也做不到。”
什么叫垄断,这就叫垄断,田中佳美就是想伸手也伸不进来。
“风哥,你什么都好,就是对这女鬼子太客气”胖子咬牙切齿地说:“要是我,直接把那花牌扔出去,门都不给她进。”
“我也觉得自己很虚伪,不过田中佳美既然起了好奇心,还不如和她摊牌,免得她老是掂记,再说她是一个女人,你让我骂她还是打她”赵风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笑着带了花牌来,总不能显得自己太小气。
“算了,不提这个女鬼子,风哥,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大伙都在外面等着,就等你吩咐了。”
“让他们到会议室集中,一会先开一个会。”
金玉缘也就二十多号人,集中起来很容易,众人很快就集中,只差赵风没到。
邓飞的性子最急,忍不住和坐在他旁边的王成说:“王哥,你说女鬼子找风哥干什么会不会说我们的坏话”
从九邦辞职前,邓飞和日方的管理层爆激烈的冲突,就怕田中佳美这个时候来捅刀。
“不知道,不过你怕什么我们跟风哥那么久,什么脾性风哥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