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瘦男子名叫王映举,在镇东做些小本生意,兢兢业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当成偷钱包的小偷,而且还是在儿子病重的关键时候,他感到焦虑、惶恐、不安……既担心家中病重的儿子,又为自己的处境堪忧。.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有多少同伙,他们都是谁,要是被我们带回学院审问室,你可就要吃很多苦头了。”妖艳女孩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带着一抹戏谑的语气道。
“海总,我真的不是小偷,你们……要我交代什么啊!”王映举有苦说不出,脸上满是悲痛着急的情绪。
何永开冷哼一声:“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
七八名海卫军学院的学员愣了一愣,其中一人为难道:“开哥,这好像不符合规矩,我们是正义……”
还未说完就被何永开挥手喝声打断:“维持正义有时候很有必要行使非常手段,像这样的顽固分子,不挨打他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听闻此言,虽然感觉有诸多不妥,这七八名海卫军学院学员还是依照何永开的命令,对王映举施行殴打。一拳接一拳往王映举身上招呼过去,本来就不健壮的王映举痛得不住惨叫起来。
“冤枉啊,我不是小偷,我没有偷她的钱包,我没有……啊……”
大声喊冤,脸上却受了何永开一拳,口中的话语声登时是转变为一声凄厉惨嚎。
何永开咬着牙,一脸的凶相:“别怪我没提醒你,赶紧把钱包交出来,否则有你苦头吃的。”
“混蛋,你快把钱包交出来,交出来啊!”
贵妇人亦是忍不住冲过来动手,留有长长指甲的手使劲的挠王映举,不稍片刻,王映举的身上就多了几道流血的口子,她相当肯定,就是眼前这个王映举偷了她的钱包。
此时的王映举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他不敢相信自己会被人当成小偷。
“夫人,我……我真的没偷你的钱包……”他的辩解,在这些凶神恶煞的人面前是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
“当众拷打别人,这些海卫军学院的学员还有没有王法了?”
“嘘,小声点吧,在这里,他们就是王法,海卫军给了他们审问大权,就算最终现是冤枉了别人,也顶多是写一份检讨交上去就没事了。”
“正义已经生了扭曲,他们难道是要屈打成招吗?”
周围驻足的行人很多已经看不下去了,义愤填膺,但始终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在正义之岛上,海卫军学院跟海卫军部都是让人悄然起肃,是压在众人头顶的两座威严大山。
凌修的内心无波无澜,他把自己只当成一个过客,正义之岛上的是是非非,他没兴,也没有义务去管。正准备迈步离开这里,身后的漱瑶却化作一道香风奔了出去。
该死的,居然把她给忘记了!
凌修顿觉一阵头疼,如果不是漱瑶能够安抚他体内的杀戮意念,他是说什么也不会带上这么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那贵妇人起狂来就像只雌性野兽,大声斥责王映举还她钱包,还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王映举耳光。
“还给我,你这个混蛋快把钱包还给我!”
就在她扬起右手,再次准备朝王映举的脸上抽打上去时,漱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贵妇人扭头,疑惑不解的看着漱瑶:“你干什么?”忽然意识到漱瑶是在阻止她,登时警惕起来,“你跟他是一伙的?你是他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