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石斐然太霸道,便是射精后,也没有把那糟蹋人的物事给拔出去,满满一肚子浓精和花液堵在姝姝的小肚子里,她能不撑得慌吗。
姝姝红着脸,贝齿紧紧咬在下唇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硬邦邦的男根从小花穴中拔出来。
“嗯……唔……”她软倒在床上,被臀间大团大团粘液涌出的酥麻快感席卷,一阵无法控制地痉挛之后,她终于小声地吸着气,悄悄扶着墙上的把手下床。
她还记得,第一次纵容少年上床欺负她之后,第二天中午,她腰酸腿麻,在床前摔了个五体投地,羞耻地趴在地上小声哭泣,吓得做好午餐端进来的少年搂着她哄了整整一个下午。
当天傍晚,他就在她的小木屋里钉上了扶手,可是她再也没用过。
因为从此之后,少年总是会估算着她醒来的时间,早早地候在床头,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他温柔宠溺的目光。
健壮的少年轻轻松松就将娇小的少女抱到了茅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她,吹着清亮的口哨,一双狼崽子般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不断溢出精液的穴口。
姝姝越是挣扎,少年越来劲,最后还挺着那粗壮炽热的欲根威胁姝姝,火热滚烫的一大根就贴在姝姝的大腿上,姝姝立马屈从了。
委屈又羞涩的姝姝,只能羞臊地在他的口哨声中丢脸的排泄积攒了整整一夜的尿液和淫水。
今晚被他拉上床前,姝姝悄悄喝了两碗水,为的便是半夜醒来。
宁静而漆黑的夜晚,只听得到海浪的声音,一波又一波冲刷着海岸。潮水褪去,朦胧月光映照下的沙粒还泛着柔软的波光。
姝姝蹑手蹑脚的身影出现在海滩上,她是姝姝,拥有貌美小渔女的全部记忆,但她不是大亚海滩土生土长的小姑娘,她是在地府被鬼王逆天改命来得这个世界,换言之,她来自后世,机缘巧合之下传进了同名小姑娘的身体里。
她将在明日午后被石斐然的姨妈推入大海葬身鱼腹。
在地府,鬼王让她看了丧命的一幕,告诉她,“若想活命,明日就别离开你那小情郎”。
姝姝坐在船上,支着下巴茫然地看着远处海天相接的天际线,她记得母亲曾说过,“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想到强势霸道的石斐然,想到他唯二的亲人恨她入骨,姝姝心想与其日日提防,不如趁早断了。
姝姝揉揉自己酸涩发软的腰肢,想到再不会让那个英武雄壮的少年压在床上给弄得起不来身,竟有些怅然若失。
姝姝拍拍通红的脸,两手拿起船桨,紧张得心都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不怕不怕,她躲几天就回家。
就在姝姝紧张得头皮发麻的时候,船身“咚”一下闷响,往下一沉一晃,姝姝一下朝前栽倒,冷风贴着她的耳朵吹过,船瞬时往前漂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