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光勉被吓得辗转反侧夜不成寐的时候,张知节也是想着自己的心事辗转反侧,直到夜深了这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晨醒来的张知节还是困的直点头,真是不想起啊。不过这个时代可没有睡懒觉一说,没有闻鸡起舞那么夸张,但是天亮了得起床。张知节在娟儿香芋的软语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起来梳洗了,一个小丫鬟走进来回道:“二爷,门房送来了一张请帖。”
娟儿疑惑道:“谁一大早来送请帖?给二爷的吗?”张知节接过来一看信封写着:张知节贤弟亲启。张知节纳闷地打开抽出来看去:愚兄虽早知贤弟之名,怎奈一直无缘得识,以致昨日误会一场,今晚特在醉香楼设宴,美酒佳肴,软玉温香,还望贤弟赏光一聚。落款是徐光勉。
张知节嘴角微翘,想起了那位姑娘正是定国公府的人,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啊。
张知节又仔细看了一遍请帖,醉香楼,软玉温香,仔细搜索了一下记忆,眼前划过一道亮光,难道是青楼?
张知节一想到青楼激动了,终于能见识见识青楼是什么样子了。前世的张知节没去过失足之地,不过心向往之。他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晚路过红灯区都走的很慢,眼巴巴的往里瞅。要是里面穿着暴露的小妞对他招手,张知节红着脸向兔子一样跑开了。苦逼的宅男也能过过眼瘾,动手都不敢更别说动枪了。
所以张知节曾无数次憧憬过古代的青楼,没有艾滋,没有扫黄,无数的人士子还无耻的吹捧嫖个娼是风雅之事。
娟儿看到张知节好像挺激动的,不由好道:“二爷,谁送的帖子啊?”张知节笑道:“是定国公府的一位公子,昨天认识的一位朋友,今晚请我吃饭,你们晚不用等我了。”
张知节想了想,进了书房将帖子压在了一摞书里,这才带着丫鬟去给母亲请安。
朱厚照正坐在那无聊的打哈气,见张知节进来行礼,无力的抬了抬手道:“免礼吧,费这劲干什么?”
“话说定国公府那小子找你麻烦没?”朱厚照有气无力道。张知节坐下贱笑道:“那小子跪了!”朱厚照有点精神了,疑惑道:“跪了?什么意思?”
张知节笑道:“是服软了,今早下帖子给我要宴请我呢。”朱厚照眼珠一转道:“要不咱们午去?”张知节得意笑道:“不是午,是晚,而且不是咱们,是我去。”
朱厚照有些失望,晚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偷偷溜出宫的,恨恨道:“十有**是鸿门宴,把你揍成猪头。”
张知节笑道:“还鸿门宴?我会让他唱征服的。”朱厚照纳闷道:“唱征服?啥意思。”张知节咳了一声,唱道:“这样被你征服,是个样子。”
朱厚照摸了摸下巴感兴趣道:“有点意思,下次一定要再让他请一次,我也要让他唱征服。”张知节听了目瞪口呆,我随便一说,说着玩的,人家堂堂国公府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