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坐在大堂里,看着这些名医在那里吵吵嚷嚷,相互探讨,一直吵到夜深了,也没吵出个什么主意。 眼看夜色深了,张知节这才气哼哼的离开了。
张知节离开了大堂,信步来到了紫衣的房前,这才想到一个问题,徐成好像没有给自己安排房间啊。这里是紫衣姑娘的房间啊。
徐成看到同知大人这么重视这位姑娘,心里头还以为是同知大人的红颜知己呢,为此还把请来给同知大人接风洗尘的清倌人给送回去了,理所当然的以为同知大人是要与这位姑娘住在一起的,又怎么会再给大人安排房间呢!
张知节正站在门口不知去哪里的时候,徐成安排的丫鬟可儿看到了,行了一礼道:“大人回来了啊!”既然都喊出来了,张知节信步进来了,看到紫衣正倚在床头,笑道:“我来看看你睡了没?”
张知节跟紫衣聊了几句,最终也没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没地方睡,说了几句,出去了!可儿去打水回来,怪道:“姑娘,大人呢?”紫衣道:“去睡觉去了吧!”
可儿怪道:“去睡觉去了?去哪儿睡了?不是在这里吗?老爷没给大人安排别的房间啊?”紫衣听了可儿的话,顿时明白了,徐成肯定是误会了,紫衣红着脸道:“管他去哪睡呢!”
张知节出了房间,一时之间不知该去哪,自己堂堂同知大人总不能睡院子吧。想了想,张知节来到了宋存的房间,心想凑合一晚吧,实在不行让老宋去和高勇他们凑合一晚。
看到还亮着灯,张知节推开门进去了,宋存正在洗脚,一进门,一阵毒气传来,张知节感到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真是好辣眼睛!
宋存诧异道:“大人,您咋来了?有什么吩咐吗?”张知节感到眼前有些发黑,扶着门框憋着气瓮声道:“没事,是来看看你们,我走了!”
张知节转过头来想到了如诗,鲜花一般的妙人,自己真是作孽啊,张知节摇着头走了。宋存摸了摸脑袋,大人今晚好怪吆!
张知节实在没有勇气再去高勇赵阳他们那里了,这么晚了都,不能在折腾起大伙来给自己找房间,收拾房间吧?
张知节看着间还在亮着灯的房,鼓起勇气又推开了门,可儿姑娘已经不在了。紫衣正倚在床头,脸色微红,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知节道:“回来了?没找着地方睡?”
原来她知道啊。张知节脸色一红道:“去了趟老宋那里,太臭了,辣眼睛,把我熏出来了!”
紫衣姑娘扑哧一笑,张知节讪讪道:“正好晚不放心你,我在你床下打个地铺吧。”
紫衣姑娘正色道:“现在已近深秋,夜里寒意正浓,你还是,到床来吧!床很大,一人一半正好!”
张知节看了看紫衣姑娘枕边的短刀,想到自己晚有动手动脚的毛病,觉得还是打地铺较合适!
季家的人在江湖有着庞大的人脉,在加锦衣卫的情报,很快锁定了樊无花的消失的地方。
徐成将缇骑都撒了出去,开始漫山遍野的寻找樊无花。
此时的樊无花正缩在一个山洞里,烤着火哼哧哼哧啃着煎饼。突然樊无花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外面,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仿佛还有别的声音。
樊无花探头探脑的瞭望洞口向外瞭望,惊恐的发现,洞外密密麻麻全是人。火光映在樊无花惊恐的脸,徐成似笑非笑道:“樊无花你躲在这里干什么?让我们好找!”
樊无花露出个憨厚的笑容道:“不知道大人您找俺何事?”
徐成笑道:“去年你了一种毒,去找袁育德解毒,袁育德解不了,后来你找谁解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