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张永被刘瑾整的何等凄惨,所有人都以为他完了,结果呢,张知节千里赴京,在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把张永又拉了起来。
而自己这些日子巴结刘瑾,现在刘瑾作为阵营的带头老大,总不能置自己于不顾吧?
总算知道缘由了,魏彬心里急速思索道:“皇,两位娘娘伺候皇几个月了,一直都尽心尽力,并无不妥之处,怎么会意图不轨呢?皇,这绝对是有人在故意构陷!还请皇明察!”
刘瑾确实不能放弃魏彬,因为魏彬掌管着豹房,皇喜欢豹房,刘瑾有些事情需要魏彬的配合,如说将张永拦在豹房之外,少不了魏彬的帮助。
刘瑾听了之后,连忙附和道:“是啊皇,两位娘娘温婉贤淑,一直都在尽心服侍皇,并没有丝毫可疑之处,怎么会是红衣教的逆贼呢?可别是有心人借红衣教之名,打击异己!皇一定要明察啊!”
刘瑾一边说着,还一边时不时的看张知节两眼,意思不言而喻,是张知节借红衣教之名,打击异己!
张知节看到刘瑾不停的看自己,禁不住站在那里朝着刘瑾微笑起来。刘瑾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毫无疑问,张知节一旦笑起来准没好事!
果不其然,都不用张知节反驳,正德皇帝已经怒道:“此事证据确凿无疑!朕岂会冤枉了她们!”
魏彬心里真的有些惶恐起来了,这要是真的确定那两个扬州瘦马有问题,自己麻烦大了,算刘瑾能拉自己一把,自己也得在皇心里地位大跌,这还是往好处想。
魏彬急道:“皇,两位娘娘怎么可能意图不轨呢?老奴斗胆问一下,到底是何证据?她们又有何不轨之处?”
刘瑾一听对啊,只是说证据确凿,到底是何证据啊?说不准是张知节这厮在故弄玄虚呢!
刘瑾点头道:“是啊皇,不知道到底是何证据啊?东厂锦衣卫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证据是真是假还不一定呢?况且,豹房里这么多宫女太监环绕,确实没有发现两位娘娘有何不轨之处啊!”
刘瑾说完防备的看了一眼张知节,想看看张知节到底玩的什么花样!结果张知节出乎刘瑾的预料,还是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动静!
开玩笑,张知节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说什么!这种事关皇男性尊严的事,皇肯定不愿启齿,自己更不能说了!
果不其然,正德皇帝听了之后,脸闪过一丝不自然,这到底是有何不轨之处,他当然不能说了,十分蛮横道:“朕说证据确凿是证据确凿!休得多言!”
刘瑾和魏彬听了简直想吐血,到底是什么证据啊,皇还得藏着掖着,张知节这厮到底是给皇灌了什么**汤啊?不过事到如今,皇帝一口咬定证据确凿,那只能证据确凿了,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怪不得张知节全程笑吟吟的,一丝急切的样子都没有,原来连皇都不肯说,这下麻烦了!算想要否定证据,都没有丝毫办法,因为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形!
魏彬跪在那里一颗心已经沉了下去,情形不妙啊!正德皇帝沉声道:“魏彬,你老实交代,你对馨儿柔儿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