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说了之后的田世元还有些后悔,生怕总督大人听不惯荤段子,但是见总督大人笑着问了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摸了摸脑袋笑道:“总督大人,这个下官粗鲁也说不来。不过下官倒是曾经去过大同,有幸一品这真正的大同婆娘,当真是妙不可言!有道是:路过浑源州,回家把妻休。”
王崇听了有些纳罕道:“这大同婆娘当真如此厉害?”
姜怀信笑道:“边镇有三绝,大同婆娘、宣府校场、蓟镇城墙,岂不知这天下也有三绝,扬州瘦马、西湖船娘,还有一个是大同婆娘!”
张知节听了摇头叹道:“本督当真孤陋寡闻,竟不知道这大同婆娘竟然如此盛名!”
王崇听了笑道:“老田是闷葫芦讲不出来,蒋大人不如说一说,这大同婆娘究竟有什么不同之处?”
姜怀信见总督大人并无反感之色,心里也坦然了,这天下男人哪有不好美色的?所以姜怀信听了王崇的话哈哈笑道:“本官曾经巡抚大同,倒是颇通大同婆娘之妙!”
“这大同婆娘不同于扬州瘦马,当真是凹凸有致,这也还不打紧,最妙的是重门叠户!要想有这重门叠户,需挑选幼女方可!”
“依据每个幼女的身体形状,挑选一口水缸,让她们坐在水缸沿,开始时,每天最少要坐一个时辰,到後来,时间越坐越久,水缸也越换越大,直到幼女长到十三、四岁,这种功夫才算初步练成小成。”
“水缸的缸沿不宽,少女坐于沿要维持平衡,双腿尤其要夹紧,久而久之形成了重门叠户!”
这下不只是张知节傻眼了,连王崇都傻眼了,没想到这其竟是如此复杂。张知节叹道:“这是何人想出的这等思妙想!”
王崇听了纳罕道:“原来重门叠户竟是这么来的,是不知道这重门叠户究竟是何等滋味,竟是如此盛名!”
姜怀信摸着山羊胡子笑道:“虽不能用词形容其滋味之万一,倒也可借几句诗引来一用。”
“这重门叠户多为三重,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此第一重曰:别有洞天;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此第二重曰:渐入佳境;云无心兮出岫,鸟倦飞而知返,此第三重曰:极乐深处。”
听到这里张知节当着那是叹服不已,原本他以为这边镇的将领才是荤人,没想到竟然看走了眼,看起来古板的巡抚姜怀信才是老油条,不仅见多识广躬行此事,还能追本溯源吟的好诗!
张知节赞叹道:“姜大人真是好诗,当浮一大白,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王崇亦是举杯道:“总督大人说的是,确实当浮一大白,我老王今天也是长见识了!我们只是长见识了,总督大人总要总督大同军务,倒是正好辨一辨姜大人说的是真是假!”
张知节也不矫情,笑道:“到时本督去大同是要一品这大同婆娘的妙处方不虚此行!”
姜怀信哈哈笑道:“总督大人放心,必不会让大人失望,怕大人会在大同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