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只剩了张知节和徐光平,徐光平有些沮丧有些忐忑的低着头。 !张知节叹道:“当初我想着提醒你一下,因为太忙忘记了。如今出了这事,你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徐光平抬起头坚定道:“姐夫,我和殊兰是两情相悦,如今她又有了身孕,我自然该有担当,我想娶殊兰为妻!”
看的出来徐光平倒是动了真感情,张知节听了却还是大皱眉头,娶妻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是张知节身份贵重,在这事也不可能为徐光平做主。
更何况是徐光平已经有了婚约的情形下,张知节更不可能主张为徐光平退婚另娶。而且徐光平的婚事也非同小可,和他定下婚约的是侯府千金,还算是徐光平高攀了。
张知节摇头道:“这不可能,且不说家里不可能为你退婚,只是殊兰未婚先孕不可能府不可能答应娶她进门!”
张知节说的也是实话,张家毕竟是京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若是娶了一个挺着大肚子进门的儿媳妇,那非得成为京里的笑柄不成。
徐光平咬牙道:“姐夫,我求求你,只要姐夫你开口,家里一定会同意的!”
虽然张知节身份贵重,但是他也是小辈,是张家的女婿,怎么可能在这种事决断。
张知节摇头道:“婚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算是我开口也没用!”
“姐夫,要不说你为我和殊兰做主,已经在倭国成亲了,这样不可以了?”徐光平期期艾艾道。
张知节断然道:“这个你连想都不要想,这都不现实。总之,你想着娶她为妻是不可能的。”
徐光平听了黯然道:“那只能纳妾吗?这未免太委屈殊兰了!”
即便是让徐光平纳妾,张知节也有些为难,等回京之后张知节还得亲自登门去侯府赔罪。这次带着徐光平出来真是给张知节惹了麻烦了。
张知节有些无奈道:“等锡宝齐篇古和殊兰姑娘来了,探探他们的口风再说吧。”
其实自从福满追着徐光平走了之后,锡宝齐篇古开始冷静下来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先是给了郎五十两银子封口打发了他走了。
眼下面临的无非两条路,一条是让殊兰跟了徐光平,另一条是让殊兰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这两条路其实都不好走,若是让殊兰打掉孩子,且不说殊兰年纪小身子会为此受损。是她以后嫁人也再难嫁门当户对的人家,只能寻个门庭低的窝囊废嫁了。
若是让殊兰跟了徐光平,那殊兰也不可能成为徐光平的正妻,只可能是侍妾,还要远渡重洋跟着去大明,这让他如何放心的下?
“殊兰,你心里有何打算?”锡宝齐篇古叹道。
“阿玛,徐光平说他想娶我过门!我,我想嫁给他!”殊兰小声道。
锡宝齐篇古听了心里一阵火气来了,徐光平这小子真是满嘴胡吹,净弄这些花言巧语来哄骗殊兰,殊兰这才了他的当。
锡宝齐篇古深吸两口气,强压下了火气,沉声道:“殊兰啊,你一向聪明伶俐,怎么他说的话你信了呢?那徐光平都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可能娶你过门?婚事他能做的了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