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整个朝堂之上,还保留中立的人,几乎是寥寥无几。
大乾皇帝皱了皱眉头,这么多人一起对准安朋开火,就算他是皇帝,也不好再遮掩开去。
只得看向安朋:“启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父皇。”
安朋不慌不忙,施了一礼,“儿臣不知道犯了什么过错,让各位大人和皇子如此指责于我,自从父皇认命儿臣为监察部和军情部主管以来,儿臣一直是尽忠职守,夙兴夜寐,通宵达旦,兢兢业业地做事,唯恐哪里有半点不对,辜负父皇的信任,然而,就是这样,还招致如此多的非议,儿臣真是觉得委屈!”
他的声音哽咽下来:“请父皇明察,为儿臣做主,不要让儿臣蒙受千古不白之冤。”
卧槽,就你还尽忠职守,通宵达旦地做事?还蒙受千古不白之冤?
瞪眼说瞎话也没有这样的吧……
众人看着他声情并茂,双目殷红,似乎要委屈得流下眼泪,都不禁在心里破口大骂。
“呃……”
大乾皇帝也是一愣,他对安朋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是了解的,可是看这小子说的,好象和做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十九殿下,你就不用再演戏了,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究竟有没有为监察部和军情部尽忠职守,兢兢业业地做事,谁都瞧在眼里,这是明摆着的事,你还想欺瞒皇上吗?”
王为木站起身来,冷着脸指责道。
“好奇怪。”
安朋侧头看着他,“王大人,好象我才是监察部和军情部的主管吧,有没有尽忠职守,怎么你这个户部尚书好象比我本人还清楚呢?”
王为木老脸一僵,随即冷笑道:“这有什么不清楚的,刚才宰相大人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十多日前,陛下就下了任命,而你加上昨天,总共才上任短短一个时辰,请问十九殿下,这叫尽忠职守吗?”
“敢情王大人和各位大人,整天不干别的,就光窥视我是否上任哪?”
安朋笑了笑,“你们身为一品官员,是不是应该把心思放在自己的业务上啊,专门找别人的茬子,这可不是尚书宰相所为啊。”
“十九殿下,你不要转移话题。”
刘静涛沉着脸道,“我们是在说你荒废公务的事情,你却狡辩说我们偷窥,这是一回事吗?再说你是否走马上任,这是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到的事情,又何须偷窥?”
“估计,十九殿下是理屈词穷了,所以才顾左右而言他。”宰相冷笑着讥讽说道。
众人都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这个说法可是错了,我没去监察部和军情部上任,但是可不代表荒废公务?”
安朋摇摇头,“哪条规定说公务只能在衙门里办理?我在自己的宫殿里办理不行吗?”
众人一愣。
“十九殿下可真是能诡辩啊。”
王为木冷笑道,“不过,请问你一没有和监察部以及军情部官员接洽,二没有查看两部任何政务资料,三没有任何信息书信往来,是如何办理公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