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大家以为弦音铁定会被她扑到的时候,坐于书桌前的男人蓦地墨袖一扬,一股外力甩出,直接击在彩珠的面门上,将她甩出老远,跌伏在地板上,“噗”的一口鲜血张嘴喷出来。
上屋抽梯跟笑里藏刀都吓住。
弦音亦是后怕地攥了自己的袖边,她转眸看向堪堪收回掌风的卞惊寒,一颗瞬间提到嗓子眼的心稍稍安定。
卞惊澜啧啧摇了摇头:“真没想到罪魁祸首是她,那她应该还有同伙吧?水下伤人的肯定是另一人,两人相互配合才......”
“奴婢没有......”彩珠哑声将卞惊澜的话打断,“奴婢只是.....只是害她落水,其余的事......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毫不知情......”
卞惊寒冷哼:“终于承认是你害聂弦音落水的了?你害人落水,还来反咬一口,如此心机、如此谎话连篇,如何让本王再信你?”
说完,便沉声吩咐管深:“将人带下去严加看管!另外,去查一查王婶孙女的那套衣服,看是什么毒?搜查彩珠的房间,彻查她平素都跟哪些人接触,本王就不信揪不出那人!”
“是!”管深领命上前,拽起彩珠。
“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只是让她落水而已,别的事,真的跟奴婢无关啊,王爷......王爷......”
被管深强行拖了下去,老远还能听到彩珠声嘶力竭的声音传来。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书房里有片刻的静谧。
卞惊寒自座位上起身,吩咐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二人:“你们两个将这里收拾一下。”
末了,又转眸瞥了浑身是血、狼狈至极的弦音一眼,俊眉微蹙:“你,去收拾一下自己。”
最后看向卞惊澜:“我们换个地方商量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