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突突,她慌乱到了极致,好在她本能地想将手指抽回的同时,他已松口放开了她。
她面红耳赤地后退一步,第一反应便是做贼心虚地四下环顾,看有没有被人看到。
还好,还好。
而相对于她的狼狈窘迫,男人倒是气定神闲得很。
薄唇轻动,缓缓咀嚼着那颗葡萄,他逸出一字:“酸。”
弦音一时还有些在方才的状况中缓不过神,“什么?”
“本王说葡萄很酸,并不甜。”
“那,那我再给王爷挑一颗,刚才那颗可能还不怎么熟。”弦音边说,边再次上前,准备挑一颗最紫的。
刚两指捻起,就蓦地听到男人骤然声音一沉:“你还要搞这些有的没的到几时?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本王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奉陪!”
弦音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吓了一跳,手里的葡萄也掉了。
就像是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揭掉,所有的心思都被看透,她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没错,搞这些有的没的,她的确是有所图。
“我......”她咬咬唇,决定实话实说了,“我想回三王府,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办法将......”
“没有。”男人回得特别干脆。
弦音就觉得对话继续不下去了。
男人看着她:“所以,你觉得喂本王两颗葡萄,就能换本王想办法带你回三王府?就像那日你拿一瓶破药,跟本王换床榻下的那张地毯一样?聂弦音,你知不知道,本王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嘴脸,小小年纪,满眼势利!”
弦音汗。
怎么又说她给药他,是为了那张地毯啊?
这两件事半毛钱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