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闻声抬头,见到是他,没有理会,径直抱着怀里依旧还在昏睡的弦音从走廊上下来。
秦义俊眉微蹙,迎了上去:“绵绵怎么了?”
“她喝醉了。”卞惊寒脚步不停。
喝醉了?
他记得她就只喝了一杯醪糟啊,醪糟又不会醉人。
卞惊寒眼梢一掠,瞥见他一脸疑惑,便主动开了口:“日后不要再让她沾酒,她是醉酒体质。”
秦义怔了一下,原来如此。
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那就让她在这里休息啊。”
“我不放心。”卞惊寒回得也快。
秦义嗤笑:“有何不放心的?我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我......”
“是不是觉得一脚不够,还想我给你再来一脚?”卞惊寒蓦地侧首,寒眸寒声,将他的话打断。
秦义眼睫一颤。
卞惊寒抱着弦音出了大门。
见门口的树上拴着一辆马车,卞惊寒一手抱着弦音,腾出一手,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回身扬手抛向秦义:“八王爷的马车我买了。”
银子直直朝秦义的眉心而来,
秦义瞳孔一敛,赶紧抬手去接。
幸亏他眼疾手快,最主要的是会武功,饶是如此,他险险接住银子的时候,银子离他的眉心也不到两指距离,换做常人,会是什么结果,可想而知。
这男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就不怕砸死他?
秦义气结,垂眸看向手中。
是一锭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