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很想看看秦羌的心里,想确定此药是不是解药,可是秦羌一直垂目看着秦心柔,她根本没有与他对视的机会。
好不容易秦羌终于将视线从秦心柔身上移开了,却也没看她这边,而是回头看向卞惊寒,笑道:“妹妹不懂事,本宫这个当哥哥的,真是不省心得很,让三王爷见笑了。”
卞惊寒唇角一勾,亦是回之以浅笑:“不会,本王也是为兄之人,殿下的烦恼,本王同样经历不少,感同身受,完全感同身受。”
秦羌便朗声笑了:“哈哈,看来天下哥哥都一样难做啊,三王爷不怪就好,芙蓉厅的膳宴怕是都要凉了,三王爷请!”
“殿下请!”
于是乎,弦音一直都没有读秦羌心里的机会。
秦心柔是他的亲妹妹,而且看样子,他们兄妹二人的关系很好,秦羌应该不会算计自己的妹妹吧?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秦心柔自地上起身,看了卞惊寒一眼,并未在他身上多停留,就垂目去拍自己裙裾上的灰尘。
弦音知道,她自是不会现在就将解药给卞惊寒,肯定要找不为人知的机会。
一行人前往芙蓉厅,秦义又在旁边滔滔不绝。
“绵绵,你看棋看了一半后来去了哪里呀?”
“随便逛了逛。”
“方才你没被我二哥的样子吓到吧?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啦,刀子嘴豆腐心,对我们很好的,连我这个贬为庶人的弟弟,他都从未轻待过,我就知道,他绝对不会不给七姐解药的。”
“嗯。”
“绵绵......”
“言意。”秦义还在说,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透过走动的人群传了过来。
弦音抬眸,见前方卞惊寒不知几时已停了下来,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