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李姑娘让奴才跟薛富出去寻厉神医,奴才找去了厉神医在午国的府邸,府里的人说神医不在,奴才在外面偷偷观察了好久,又悄悄上了屋顶,进去秘密打探了一番,见厉神医的确不在,奴才便回来了,看到李姑娘留的信......”
说到这里,管深又看看边上的李襄韵。
既然当事人在,不应该由当事人来说最好吗?
可李襄韵不主动开口,卞惊寒又不发话,他便只得继续。
“李姑娘留言说,自己去清风楼会厉神医去了,再然后奴才就来了王爷厢房,就是方才,看到王爷站在窗边......”
“本王的毒如何解的?”
“这个......”管深第三次看向李襄韵,心想着这个女人总该说话了吧,结果还是不出声。
“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从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李姑娘从厉神医那里求得了解药......”
“是的,是厉神医出手救的。”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襄韵终于开了口,“方才我是送神医回来。”
既然天时地利人和至此,那这份功劳她就承了吧。
其实,她已经知道是谁给这个男人解的毒。
是吕言意吧。
方才她随那个自称庄大夫弟子的小男孩去了清风楼,那个小男孩准备开溜,被她抓个正着,一番威逼利诱,小男孩就什么都跟她说了。
小男孩说是一个女人让他这么做的,据小男孩的描述,她就猜是吕言意,小男孩说对方还戴着面巾,她就更加肯定了是她。
只是,她不明白吕言意如此大费周章地将她骗去清风楼,调虎离山是为了什么?还以为是为了要独自跟这个男人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