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布庄掌柜道了声“多谢”,卞惊寒便出了门,也未回客栈,而是去了客栈附近的一家药铺。
管深不是说李襄韵眼疾的药是那个女人抓的吗?
如法炮制,他直接拿了画像问药铺掌柜:“请问昨日,这位姑娘是不是来抓过治疗眼疾失明的药?”
虽没有布庄掌柜那般一眼就识出,但药铺掌柜还是认了出来。
“对,昨日夜里来的,一连买了好几种药,我们都快打烊了,她买个补血养气的药还挑了半天,又是挑药丸颜色,又是挑药丸大小。”
“好几种药?”卞惊寒眸光微微一敛:“哪几种药?”
见他如此问,药铺掌柜就讪讪笑着露出为难的表情:“这个......这个是客人的事,我们就不好随便透露了。”
药铺掌柜的话音刚落,一抹冷硬骤然入手,他垂眸,一锭整银已被塞入自己的手中。
“她是我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让你讲,便是她让你讲,并无不妥,你且放心讲便是。”
药铺掌柜:“......”
反应了一下他的话,感觉自己像是被饶了进去。
好吧,看在银子的份上。
“那位姑娘先是抓了一副有药方的治疗眼疾失明的药,然后又买了一粒十二个时辰有效的避子药......”
“避子药?”卞惊寒一巴掌拍在柜台上,震得柜台一晃,也吓得药铺掌柜一大跳。
就那么不想怀他的孩子?
卞惊寒脸色瞬间黑得厉害。
不过,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