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绵绵不做声,男人也没有再逼问,而是反问了另一个问题。
“按照聂小姐的逻辑,竞拍加价就是想要得到那本医书,而想得到那本医书的人,就有嫌疑,那请问,聂小姐自己就没有嫌疑吗?不错,刚才官慎是一直在竞拍加价,可是你们,不是也一直在做这件事吗?”
“可是我一直在位子上,从未离开过,而况总,应该是刚到不久吧,而且,我也没办法进去展室。”绵绵义正言辞。
男人挑眉:“那么,你的意思,我可以?”
“可不可以况总心里有数。”
其实,在看到官慎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是骗不下去了,尤其是,官慎还在跟她竞拍那本医书。
拼模大赛上,图纸一根烟囱,她拼了两根烟囱,还可以勉强说她是阴差阳错、凑巧而已。
可她现在要那本医书做什么?
一个普通人为什么那样执着地想要得到那本医书?
慕战面前,她还可以用自己做梦梦到,所以想要得到来搪塞,可在一个本就怀疑她是绵绵的男人面前,任何借口都是没用的。
她不知道官慎会来,不知道况擎野也想要那本医书,早知道的话,她就应该让慕战委托别人来竞拍了。
事已至此,她也只能面对。
听到她说这句话,男人弯了眉眼,似笑,又似只是那么一个动作,“抱歉,我的心里还真没数,我既不能穿墙遁地,又不能变大变小,我怎么就能进去?还请聂小姐能把话说明白一点。”
况擎野,你非逼我说出来吗?
虽然她很想脱口而出,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她不是他,不想将事情做得那么绝。
况氏集团的总裁会缩骨,身子可大人可小孩,此话一出,会掀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