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很可能是港商凤老板的儿子。
凤家至今也没有继承人,随着凤老板年纪越来越大,他越发想要个儿子。
可是他的老婆却连一个孩子也没生出来,他不得不去寻找很多年前生过的一个私生子。
终于到了凤燕他们这场《玉堂春》。
祟公道先上场。
祟公道(念):“公道不公道,自有天知道。”
祟公道(念白):“在下祟公道,在洪洞县当差。因我嘞上了几岁年纪,为人又老诚,所以太爷命我代管女监。这且不言。按院大人在省中下马,太爷命我将苏三解往到太原复审。天也不早啦,监中走走,官事官办。嗳,到了,挑开,挑开!”
……
祟公道(念白):“你把苏三给我提出来。”
禁卒(念白):“喔,苏三哪?好,您这儿等一等。啊,苏三走动啊!”
秋丽丽知道这时候轮到凤燕出场了。
凤燕戴好刑枷定了定心神。
“苦哇,喂呀……”
秋丽丽站在台口看着凤燕上场,不知不觉手心里全是汗。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是个胆子相当大的人,能让她感到紧张的事不多。
特别是连手心都冒了汗,这种情况更少。
没想到她第一次慌成这样,却是因为别人。
苏三上场。
二黄散板。
苏三:“忽听得唤苏三,我的魂飞魄散,吓得我战兢兢不敢向前。”
禁卒(念白):“上差到啦!”
苏三(念白):“呀!”
二黄散板。
苏三:“无奈何我只得来把礼见,祟老伯呼唤我所为哪般?”
……
秋丽丽在原地站了一会,默默抽身回了后台。
她在找陈梅。
陈梅在不远的地方一闪而过。
她跟上去。
陈梅去了厕所,秋丽丽随后也跟进去。
两人躲在里面说话。
“秦玉山拿给你的那瓶饮料里有东西,你们千万别喝。”陈梅一边说着话一边焦急地盯着外面,“我无意中看见秦玉山进了厕所斜对面的那个门,何强就在里面。”
“何强和秦玉山见面了?”秋丽丽压低声音。
“是。”
“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我不知道,我只在门外偷听来着,何强给了秦玉山什么药,让他放在水里给凤燕喝,还说凤燕如果不能唱了就捧秦玉山上台。”
秋丽丽眼睛眯了眯。
好个何强,先是对富常生下手,现在又盯上了凤燕。
最可恨的是他把秦玉山也拉下水。
秦玉山与他们关系都很好,放在平时,她根本不会怀疑他。
可是现在,除了凤燕以外,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也不知怎么,她突然就想起刚才台上的祟公道来了。
公道不公道,自有天知道。
如天有公道,何强会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