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保护费专为保险,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已经缴纳了的百姓和即将缴纳的百姓,两者之间的服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而很多百姓怕是难以接受这种所谓的保险。
或许在他们看来,保险还不如交保护费来的更靠谱。
前有高二狗,后有高家夫妇的案例,保护费这个词汇已经深深走进了百姓的日常生活之,况且保护费所缴纳的数目也并不多。
一般商户为每日两钱,普通百姓为每户每两日一钱,价格完全能够接受,而且日后也不用继续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何乐而不为?
但是随着保护费转保险,服务性质的彻底改变,也让李元吉感觉到一丝的担忧。
临时齐王府内,李元吉神色焦急,身形又颇显一丝无奈,心尽是疑虑,官员的生意倒是好做,可天下官员才有多少?真正的大客户还是天下百姓,心不断思索着各种不同的保险类别,并依据当下的情况进行一些小幅度的改动,或是全部更改。
但此刻的李元吉却没有一丝的淡定之心,市场具体的反应如何,还要看宋忠他们外出打探的结果。
马周满脸颓废的坐在一旁,四神无主,自己大好的机会这么没了?说好的科考,如今却转变为卖保险,这能t样吗?
‘嗯?’李元吉忽然一愣,看着面前来者有些惊疑,他不是出城了吗?
“敬德不是去北边与突厥作战了吗?为何会出现在长安?”李元吉深感疑惑,他接到的消息是尉迟敬德率军出战,而历史的记载也是尉迟敬德率军出战,这尉迟敬德怎么会这么快回来?
惊讶于尉迟敬德的出现,李元吉却并没有注意到尉迟敬德身的不同之处,与以往相,尉迟敬德的身少了些稳重,多了些急躁与惊慌的情绪。
“陛下昏迷了!”尉迟敬德没有回答李元吉的问题,而是直接道出了来意。
“什么?”李元吉大惊,昏迷分为很多种,可无论是哪一种,再这个时间段昏迷,都等于是给自己的命运画了句号,本有些焦躁的李元吉瞬间大慌:“父皇为何会昏迷?”
李渊,绝对不能出事,至少在近两年内绝不能出任何事情,自己暗所做的那些准备,仅仅也只能支撑自己逃命而已,逃到哪里?怎么逃?却是毫无准备。
“不是太皇!是你的二哥!”尉迟敬德意识到自己出了差错,连忙改口。
李渊虽为太皇,可别人对其的尊称依旧是陛下,而李渊也依旧自称为朕,所以此时的大唐有两个陛下,也有两个朕,当然了,只有一个皇帝。
“这……二哥他身体那么好,这怎么可能?”瞪大了眼睛,嘴巴惊讶的能塞入一整只拳头,李元吉的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这又怎么可能呢?自己才从宫回来没多久,李二虽然生气了一些,可身子还是很硬朗的,而且也没听说有什么毛病,至于那些能导致死亡的病情,至少也要在一二十年以后才会出现。
尉迟敬德的话,引起了李元吉的疑惑。
尉迟敬德先前受命帅军北抵御突厥,可实际的含义李元吉却很清楚,李世民希望能用这一战来向突厥人宣示大唐的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