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节再次让人见识到了他的执拗与无赖,那种感觉像极了地痞无赖。
忽悠着薛万彻在他的战马钉了四肢马掌,然后程知节却抱着他的战马死活不肯让人去钉,还美名其曰看着疼,他不舍得。
面对程知节那无赖般的举动,薛万彻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李元吉也没有任何的表示。
三人兴致冲冲的骑着战马,带着一把新制作好的弓箭出城试弓,程知节则再次露出了那副让人看见想揍人的丑恶嘴脸。
“知节,差不多得了,别太过份了啊。”很不情愿,李元吉不得不站出来制止程知节的胡闹,感觉像是一个双面人,不同的场合可以表现出不同的性格,很让人无语。
“哎呀,俺老程是忍不住嘛,笑点低,这个俺也没办法呀不是?”程知节继续大声的憨笑着,一边瞄向脸色铁青的薛万彻,这憨货咋那么容易当呢?
“哎!”李元吉无奈的叹了口气,本不想打击人的,但程知节这番做派实在让人很想动手,“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用不了三十年那么久,三天之后,本王赌知节你必然后悔。”
“胡说,俺才不会后悔呢!”程知节奋力的拍着胸腹,大意凌然道,似是觉得不太过瘾,继续补充着:“不用三天,给他十天的时间,若是十天后能让俺老程后悔,俺把脑袋拧下来给他当酒壶。”
“那个啥,脑袋拧下来玩的有些大,不妨这样,若十天以后你后悔,便给本王和薛万彻一人五百贯,如何?”李元吉快速的动着小脑筋,能坑一笔是一笔,最近开销挺大的,收入连根毛都没见到,再这么搞下去,哪怕守着一座钱庄也早晚会被搞空。
“那要是俺不后悔呢?你二人一人给俺五百贯?”程知节可不傻,虽然齐王的表现让他心没底,但别忘了俺老程是谁,这世间只有俺想不想后悔的事情,还没有能让俺后悔的呢,这一千贯俺是赢定了。
“这么定了!”李元吉心嘿嘿一笑,当即拍板。
马掌的作用很明显,这是经过历史长河验证的,是经过岁月的敲打的结果。
在马掌出世之前,马匹的问题一直是原王朝很头疼的一个问题,大多数时候战马都是养着,每隔一段时间牵出去溜溜,便是骑兵,也很少能骑着战马天天去训练的。
原因无他,原王朝缺马,唐朝虽说不缺马,实际也还是很缺,像突厥那种民族才是真正的不缺马。
好现在的程知节,为了避免马蹄磨损,更是在马的四蹄绑了布匹,里面填充进去一些软和的东西,尽可能的不让马蹄与地面,或是坚硬的路况有直接的接触,起到一个缓冲作用。
效果很明显,但材料的磨损却很严重,普通的骑兵根本用不起这个,因为太费,几个月能把一身衣服所需的布匹搭进去,图啥呢这是?
城外处处皆是试验场,随便找个无人的地方,程知节便招呼着随行的兵士开始进行测试,而为了有个更直接的观察对,程知节让人拿来了两把不同的弓去试。
步兵弓偏大一些,骑兵弓则偏小一些,两者的外观结构近乎一模一样,但是步兵弓的威力要骑兵弓大一些,道理不用多讲了。
两把唐军的制式弓箭,对李元吉新造出来的弓箭。
这把弓样貌有些特,与两把弓有很大的不同,首先是体积问题,这把新式弓箭要骑兵弓还稍微小一些。
其次便是它的模样,下两端弧形向前突出,模样看着很是怪,为了这个模样,程知节一路没少嘲笑李元吉的这种设计。
好处是更加方便了骑兵进行骑射,不至于影响到正常的动作,可以更加娴熟的进行动作连接,增加射击频率。坏处也自然很明显,弓小,劲头自然也小,这是常理。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