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试完毕,一匹马拉着两辆空车跑的很欢快。
特制的马车,最前方是个突出很长的两道杠,铁制的,将战马固定于间,下方的车轮与铁轨紧密的连接在一起。
一个凸出,一个凹进去,两个扣在一起,可以尽最大可能的保证不会脱轨。
但脱轨这个事情,还真不一定说的准。
除了第一辆马车较特以外,第二辆马车正常了许多,只是与第一辆马车相连接那里,是一个同样怪的装置,还有一根巨大的铁棍扣着,防止脱落。
马儿跑的欢,不大会儿的功夫便围绕着提前设定好的轨道跑了一个来回,差不多两里地的距离,用时的确以前少了许多。
但空车并不能说明什么。
紧接着是往面装载一些货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是一些很普通的杂货,也不是特别重。
装了满满两大车,然后继续试验。
马匹稍显有些吃力,特别是在起步的时候,甚至能够听到其重重的喘息声,但当其跑起来之后,倒是丝毫看不出半点吃力的样子。
又是一个来回,时间差不多与第一次相同,或许会稍稍多一些,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换了匹新马。
而马车的货物开始卸下,紧而装了更具代表性的货物,水泥。
水泥是以袋为单位的,每袋水泥重一石,这个已经形成了标准,所以很好统计。
先是在两台车各装十袋,然后让马匹试着拉了下,发现并不吃力,连忙控制着让马匹停下来,又在两辆马车各装了五袋。
马匹稍显吃力,但也是在起步的时候,跑起来之后,吃力感便逐渐的消散。
不用说也能明白原理,马跟人都是一样的,拉车的时候总是刚开始的时候最吃力,一旦走起来,会轻松的多。
吃力感消散的代价是继续被叫停,然后再各自加装五袋水泥。
至此,两辆车已经装满了二十袋水泥,虽然车仍有空位,足可以再装下几十袋的水泥,但是很可惜,这已经到了马匹的极限。
即便是有铁轨作为辅助,那匹马也难以承受如此的重量,起步是很难,然后接下来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
但即便如此,现场的测试情况也依旧打破了李勣对于马匹的认知。
要知道,古代的运输讲究的可不是能拉多少拉多少,能装多少装多少。
受制于马匹等牲畜的拉力,马车往往都是装不满的,若是运输粮食,一台马车最多也装个十袋,再多的话,要么是拉不动,要么是加马,或者来几个人跟在后面推着。
想眼前这种一人坐在车前面控制着马匹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也不会出现的,与其多拉一个人,倒不如多拉一袋粮食。
这也是为什么古代往边境运粮,会有十不存一的说法,拉的本来不多,路途还远,普通的方式根本不划算。
“陛下,一匹马最多可拉动两辆车,四十袋水泥,加两辆车子的自重,大约也是六十石左右的重量。您看是进行耐力测试?还是换单马单车,或者双马测试?”负责铁路研制项目的是老熟人韩方,这个几年前第一次科考被选的家伙,也是水车的制造研究者。
当初韩方并没有跟随自己一同去北边,但是留下来之后,韩方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排除异己,任何时代都不会有所断,韩方也同样遭遇了这个问题。
在韩方快要坚持不住,打算辞官,犹豫着是回家还是北找齐王的时候,齐王带着军队打了回来。
至此,韩方这才算是重新安定了下来。
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直到一年前,才开始研究铁路,他是总负责人,下面还有铁轨的研究负责人,马车的研究负责人等等。
“不用了,直接四马五车。”李元吉摆了摆手,自己可没那么多时间待在这里看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