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阁,房玄龄面色苍白,满脸的震容,连其他大臣也纷纷表示一脸的震惊。br>
毫无征兆,毫无缘由,皇帝仅仅只是一句卿太累了,便将房玄龄兼任的吏部尚书一职给撤掉了。
换的不是新提拔的人,也不是其他人,而是人际关系很差的萧瑀。
差不代表得罪了太多的人,而是人不愿意与他深交,生怕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波及到自身。
房玄龄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麻烦,可怎么也想不到,皇竟然直接拿下了他手最大的权力。
书令官职高,权力也很大,可毕竟职责不同,真正重要的,实则是吏部尚书。
而原本说前不前,说后不后的萧瑀,在拿下吏部尚书之后,在势头隐隐的已经有了超越房玄龄成为内阁首臣的架势。
这次的会议时间并不长,也没其他什么事情要去讨论的,基本也是个正常的例会,各部汇报一下工作,有苦难的说一下,没困难的跟着听听行了。
倒是职位改动一事,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李元吉的命令很怪,疑惑的人也很多。
今日动的是房玄龄,谁又知道明日会不会动他们?
虽说皇帝要想动一个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拦着,更不可能让皇帝收手。
可问题在于,他们是人,而不是神,是人有自私的一面,哪怕平日里没有展现出来,他们也希望能搞清楚原因,然后自己避免走房玄龄的老路子。
毫无疑问的是,李元吉不可能没有根据的去动一个大臣。
“陛下这是何意?玄龄做的好好的,无过无错的,为何毫无征兆的被换下?”散会之后,几人开始围在一起讨论着这件事情。
众人纷纷摇头,一脸的迷茫让他们根本不用开口能告诉对方答案。
‘啪……’
一道手臂重重的拍在房玄龄的肩头,巨大的力道,让毫无防备的房玄龄险些一屁股坐在地。
感受着肩膀传来的那股子巨大的力道,强忍着痛意回过头来,心暗想,那里肯定是一片通红,自己这小身板,又怎是程知节那大老粗的对手?
“俺说你有干啥缺德事了?”似是并没有注意到房玄龄那不善的目光,程知节一脸好的问着。
程知节这话问的虽然很没水平,让房玄龄脸很是无光。
其余的大臣们也纷纷想笑,可这个问题又的确是他们最想知道的问题,所以只能强忍着笑意,恨不能将脑袋一个个的给伸过来。
场面瞬间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你这老匹夫,什么叫做干缺德事了?老夫是那样的人吗?”房玄龄没好气的回应着,暗道这货不能给俺留点面子吗?
“没干缺德事陛下咋会撤了你的吏部尚书?他咋不把老夫也给撤了呢?”程知节可不管那么多,他是真的很好,满脸人畜无害的房玄龄,到底干了点啥?
按说以李元吉的性格,好吧……
虽然有些阴险,做事也更喜欢在背地里给人来致命一击。
可有一点不得不说,只要你没做错,哪怕某些地方得罪了他,但凡是不涉及到原则问题的,他是懒的跟你计较什么的。
犯案多次的程知节,又岂能不知道这些?
所以,以程知节的直觉来判断,这货一定不声不响的搞了个大新闻。
“玄龄不说功高盖世,起码这几年在玄龄的带领下,咱们内阁和大唐的经济等情况也出现了井喷,这日子更是一年好过一年,按理说陛下不该在这个时候撤掉玄龄啊……难道是任期到了?”皇甫无逸作为李元吉从地方调回来的人,对于这事也同样的很迷茫。
虽然大家同属于内阁,可实际内阁也分为好几派,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人的地方有江湖。
不过在李元吉的镇压之下,这几派人马也只敢在私底下斗斗法,明面根本不敢展现出一丝敌视的态度。
皇甫无逸这个位置有些尴尬,所以到目前为止,他倒是与马周走的较近一些,除了工作需要多联系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们两个都是李元吉提拔来的,不过一个是一手培养出来的,一个是一手从地方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