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丘公子离开后,歌舞继续。但是气氛却跟之前截然不同了,这会儿留下来的人当,个个神情焦虑如坐针毡。
刚才那个丘公子,身份应该不同寻常。我似乎在曾经阿离书房,看到过姓丘的名字,而且还不在少数。
如果对方是个大家族的话,我们今晚怕是闯祸了。我这会儿也没什么玩耍的心情,段策此刻显然是在杀鸡给猴看,要知道刚才说风凉幸灾乐祸的人可不少,这会儿最痛苦难熬的也是他们。出了这样的事,只怕个个都在心里懊恼,只盼今晚没有来过倚楼阁。
“段老板,在下想起家里还有一些要紧的事待处理,能否先行告辞?”有人忐忑不安的想要离开。
“别急,听完这首曲子再说。”段策道。
然而曲子还没听完,倚楼阁的大门被人踹开了,将且将这儿里三层外三层的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会儿大家也顾不得看段策脸色了,聚到门口打算一轰而散,却被外面的人给堵了回来。
“不管我们的事啊,是丘公子自己掉下来的。”
“进去!等下我们丘大人自会有判断!”
那些人脸色青了又白,悻悻的退了回来。
“丘家的人,看起来很不好惹。”我有些担心地说。
“你认为我们好惹么?”段策摸着鼻子道。
“跟对方完全没法好么,”我很诚恳道:“只是两首曲子的功夫,对方召集了这么多人过来,要是知道那家伙坠楼跟我们有关系,怕是有得折腾了。”
段策道:“放心吧,他们不敢的!”
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他底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不过眼下的情况,所有人都盯着我们,实在不方便有更多的交流了。
过了没多久,这位丘公子的父亲,丘大人出现了,他身的杀气非常重,一踏足这里,整个倚楼阁的脂粉气都被冲散了!他面容清瘦,嘴角往往往下耷拉,看起来非常不好相处,而且他看人的目光冰冷又锐利,像是两把刀子!
他眼睛微微眯起,威胁十足的开口道:“谁是这里的老板?站出来。”
段策走出去,“是我。”
丘大人:“能否解释下,犬子坠楼时,倚楼阁是什么情况?”
段策说:“哦,令公子当时在骂人,骂的正起劲,而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
“骂人?”丘大人目露尴尬,“他……在骂谁?”
“好像是我,”段策丝毫不掩饰脸的愉悦,“却又不单单在骂我一个。”
“他为何骂你?”
“大概因为嫉妒我他帅?也可能是羡慕我年轻轻轻有一番事业,不过最大可能是因为我打断了他享乐,谁知道呢。令公子扬言要杀我,却没想到,自己竟从面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