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哚!
一只三棱透甲锥一闪而至,若不是赵葱身边侍卫眼疾手快举起盾牌挡住,赵葱只怕会被当场射穿头颅。
“赵国将军听着,我乃上将军王翦,你等已没有退路,顽抗到底没有任何用处,唯有你等弃械投降,方可保住性命。三息时间,若不降那便死!”
“若不降那便死!”
秦军将士齐声呐喊,赵葱长叹一声说到:“本将无能连累各位袍泽,若原投降者可以离开,本将不愿你们。”
赵军将士没有一个动的,赵葱感激的说到:“既然都不愿降秦,那我等就一起死战吧!让秦狗看看我大赵热血男儿的勇气!兄弟们,告诉秦狗,降不降!”
“不降!不降!不降!”
赵葱举起长剑吼到:“大赵男儿,杀秦狗!”
“杀!”
赵军将士紧跟着赵葱冲向秦军大阵,一阵紧似一阵弩箭飞来将赵军将士射倒在地,一根根大的像长矛一样的弩枪阻断了赵军将士冲锋的道路,然而,赵军将士却前赴后继片刻不停的发起了冲锋。
咔,一杆巨大的弩枪射中赵葱那高举长剑的右臂,锋利的枪头撕裂了赵葱的手臂,巨大的冲击力活生生把赵葱的右臂从他的身体上撕裂开来。鲜血喷涌而出,赵葱惨叫着跪倒在地,他身边的侍卫怒吼着挡在他面前,但眨眼之间就被弩箭弩枪射倒在地。
当赵葱颤巍巍的站起来的时候,一排巨大藩盾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一杆杆闪着寒光的长矛对准了赵葱的腹部,一杆杆锐利的长戈封住了赵葱的头顶。
秦军校尉:“赵将,降不降!”
“降不降!降不降!降不降!”
赵葱用左手摘下战盔吼到。
“赵葱不降,宁死不降!杀!”
赵葱挥舞着战盔冲向秦军大阵,噗噗噗!一杆杆长矛狠狠刺进他的身体,一杆长戈上那锋利的横枝割断了赵聪的脖颈。赵葱没有马上到下,他左手里的战盔还在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挡在他面前的藩盾。
嘭,嘭,嘭!
秦军将士以斩敌首为荣,赵葱是将军砍了他的脑袋可抵得上阵斩百名普通士卒,但此时却没有一个秦军出手砍了赵葱的脑袋。
白宣就站在大阵后的高处,他看着还没断气的赵葱叹了口气说:“白泽,给他个痛快。”
“家主,还是叫别人吧。”
“师尊,弟子愿往。”
白宣看着韩信,片刻之后白宣解下长虹剑递给韩信说到:“去!”
“谢师尊!”
韩信举着长虹剑跑进秦军方阵之中,他一路无阻的来到阵前,那个被赵葱用战盔砸的大个子秦军看了一眼身后韩信手中的长虹剑,那是秦王赐给君侯的佩剑,在某种程度上见到这把剑就如同见到君侯本人一样。大个子秦军闪开了,韩信看到了浑身是血的赵葱,尽管赵葱的面前已经没有盾牌挡着了,但他的左手依旧机械的抡着战盔砸向前方。
韩信:“这位将军,我是韩信,奉我师尊之命恭送将军升天。将军虽败,但将军之勇烈感天动地。我家师尊有言,厚葬将军,善待将军家眷,此为誓言说有违背天诛地灭!”
赵葱手中的战盔还在向前砸,韩信挠了挠头忽然眼前一亮说到:“将军定是不信我的话,韩信就告诉将军,我师尊就是大秦君侯,白宣!我师尊答应的事绝不反悔,请将军放心去吧!”
赵葱的手停住了,他的双眼瞪的溜圆。韩信莫名其妙的问身旁秦军校尉:“大叔,他,他啥意思?”
秦军校尉仔细看了看说:“还能啥意思,他死个球咧,你说的话要算数啊,必须办到,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个怂娃敢替君侯做主,快点,拔剑砍了他的头。”
韩信:“他个子高我够不着!”
校尉:“撤戈矛!”
长矛长戈撤开,赵葱的身躯慢慢的倒在死尸堆上,韩信拔出长虹剑说到:“将军,大秦军令森严,斩将必见首级。韩信答应你你的事绝对办到!”
唰!长剑落下,韩信左手拎着赵葱的首级低头看看右手的长虹剑,只见剑上的鲜血顺着锋刃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长虹剑竟然半点血迹不沾。
韩信:“好剑!多谢大叔,多谢众位哥哥。某家回去复命。”
校尉看着韩信的背影说到:“十五岁的娃,砍人脑袋竟然这么利索,居然连手都没哆嗦一下,他天生就是个杀材。”
周围秦军连连点头。
军候:“君侯有令,打扫战场!”
秦军将士迅速打扫战场,死透了的赵军士卒直接扔进火里,还有气的放在一边等死透了再烧。
嘟嘟嘟嘟,号角声响起,秦军只留下少数将士首位剩下的立刻集结。在一处不怎么显眼的尸堆中,一具死尸慢慢滚到一边,赵葱的侍卫长从死尸堆里慢慢爬了出来。他趁着远处秦军不注意慢慢从到他的木墙上爬过去,随后蹿进了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