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之后,也开始习惯遇到事情之后自己思考,但会问陈丰的意见似乎也成为了一种习惯,当然也是对自家卒子的尊敬。
所以,如今面对这样的情况的时候,他向自家的主子请教,完全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主子先前就是这么交代墨蓝的,还说如果主子冲动了,让墨蓝一定要拦住主子,怎么这会儿,主子竟然还说墨蓝是傻瓜呢?”墨蓝表示,自己也很委屈的好不好,谁还不是一个小宝宝了。
没错,他也是一个小可爱。
“是,我先前是说过这样的话,但是现在杜立受伤了,作为杜立的好兄弟,难道我不应该表示自己的焦急的心情吗?”陈丰看向墨蓝。
“可是,表示焦急的心情,和主子进宫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呢?”墨蓝表示自己依旧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墨蓝,你现在还小!”陈丰已经不大想要继续解释了,只敷衍的说了一句。
“主子!”墨蓝的声音有点重了,被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人说自己还小,尤其是陈丰语气之中的不耐烦,好像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他却没有能够想出答案一般的无奈。
但他确实并不知道陈丰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呀。
“好了,你现在先让人安排一下,我马上就要进宫。”陈丰终于斩钉截铁的说道,“至于你想要知道的东西,等我回来慢慢和你说。”慢慢说的原因是,在他对这个方面一窍不通的时候,很多事情还需要从头说起。
是很多人都清楚,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说得清楚的,就好像现在墨蓝疑惑的这件事情,陈丰手中的计谋可是着实不小,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也并非是一两句话就能够解释的清的。
或许等到事情真正发展到结局的时候,就会有一批又一批不算太笨的人想通其中的关节,知道到底是如何操作的。
但是还是会有一部分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好像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很多人只看到了堤坝毁掉的那一瞬间,却不知道那一个个蚁群为了让这个堤坝毁掉,他们多少同族耗费了多少精力,死了一批又一批的族群,才能够将这个目标实现。
“主子……”就在墨蓝转身准备奉了陈丰的命令去安排车夫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冯含玉的声音,“主子,宫里的李公公到了。”
“好,我这就过去。”陈丰开口说了一句,随后看向了墨蓝,“马车还是准备着,一会儿跟在后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