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匪浅”两个字落下之后,他还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
“还有进进出出,相交的,那也都是青年才俊,对了,之前不是就有过这样的传闻嘛,也不知道怎么着就销声匿迹了!”
得!陈丰苦笑了一下,他好不容易被从皇宫中放出来,怎么转眼间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了?
这传闻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像他们都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在皇上的身下婉转承欢一般,不得不说,这人的想象力呀,还真是丰富的让人没有办法扼杀。
那么多人在边上说他说的不对,他竟然还能越说越猥琐。
扔下一粒碎银子,陈丰右手握着折扇在左肩膀上敲了两下。
暗道“皇上这活,可真不是好做的。”他就帮着批了这么两天的奏折,就觉得浑身上下跟生了锈一样,想伸下胳膊,都能听见身上骨骼之间传来的不满的哼唧。
晃晃悠悠回府,还在路上买了不少小吃拎在手上。
心底念叨着,是不是应该先将云骥和含玉的终身大事解决了,他们俩年纪也都不小了,早前他说等到此间事了,就帮他二人举办婚礼,可这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好像就没有完的时候。
他二人的婚事,也就这么拖下来了。
“开门,开门!”反正是自己家大门,敲碎了也没人找他麻烦,趴在大门上,猛地拍门。
他们家的下人就是比别人家的乖,他这么急躁的跟死了爹娘一样的拍门,都没挨骂。
当然,也好半天都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最后,他等的不耐烦了,已经迈步准备从后院小竹林跳进去的时候,管家才一边张罗着。
“来了,来了”一边走过来,从门洞里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见到陈丰,这将门给他打开了,福伯的身后,还跟着小心翼翼的门房。
“主子回来了。”看见陈丰,福伯笑得灿烂说道。
“装!”看福伯笑得像菊花的脸,陈丰撇了撇嘴。
“真这么想我,用得着我在外面,拍这么长时间的门?”
“诶?”福伯可不乐意了,“不是您出门之前刻意交代的吗?”
他交代的?他交代什么了?
好像是说了一句,“爷爷出门了,你们在家好好看着家,爷爷回来之前,谁来都不要开门哦。”
府里的下人没有问他,他是谁爷爷,都已经够给他面子了,这不过是将他关在门外,好像不是不能原谅。
“嘿嘿”笑了两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将折扇甩开,晃了两下,冷风扑面而来,他嗖的一下又将折扇合上。
“主子,好像有点奇怪?”远远的身后,还能听见门房在和福伯念叨。
“主子的事情,也是你能置喙的,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主子回来你都不开门,是想死吗?”
福伯对下面的人虽然好,但该严厉的时候,也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眼前这就是例子。
陈丰撇嘴,脚下的速度却越发的快了,因为他听见身后,福伯跑起来朝着他追过来的脚步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