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看着陈丰,上下打量着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我刚才搜过了,除了一个玉佩,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王二不屑的啐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上前几步,将其献给了严钟山。
严钟山放在手里把玩着,仔细的看着翡翠的成色,也是大吃一惊,“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说着,连忙交付于陈掌柜去看。
那王二是个粗人,但陈掌柜生来就喜欢这些物件,自然也看的仔细。
“严爷,这可是个好东西啊!”陈掌柜一摸鼻子,有些情不自禁。
“看来还真是个公子哥。”严钟山冷笑一声,不怀好意的看着陈丰。“说吧,你还藏着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给大爷几个人瞧瞧。”
“我?”陈丰指了指自己,“我的脑袋,最值钱。”
“放肆!”王二一拍桌子,“你当我们严爷不敢杀你是不是?”
“哎,不要这么粗俗嘛。”严爷笑了笑,“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既然身上没带多少银两,估计家里也不少,只是不知道,是否愿意与我严某分享?”
“当然愿意,只不过,我远道而来,想要一睹严知府的风采,您看如何?”
“严知府?”严钟山与身侧的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严知府现在忙,没时间见你,况且,你还怕我骗你不成?你到处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严钟山做事守信。”
“严爷是在哪里请来的那几个杀手,身手不错。”陈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道,套着他的话,“不过,您还真是放心,您不担心那几个杀手走漏消息?”
“走漏什么消息。”严钟山不屑的撇撇嘴,“我严某人在豫州就是律例,就算让别人知道了,我看谁敢对我动手?就算你在京城天大的官,到了豫州,也得听我的。”
“何况。”严钟山起身,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随后神秘兮兮的凑到陈丰跟前,“你知道李孝恭李大人吗?”
“李孝恭?”陈丰装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好像有所耳闻,难道他和您也有关系?”
“放屁,他手底下的人都死了。”严钟山嫌弃陈丰说话晦气,连忙走开一点,“我告诉你,自从陈大人死后,豫州驻守的那些官兵群龙无首,朝廷只是降服,但并未派遣人前来监管,现在,这些人都在我哥哥的麾下,也就是说,现在的知府,还有兵权,我问你,你怕不怕。”
“怕,当然怕。”陈丰笑了笑,发自内心的嘲笑。
“豫州剩余兵力,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加上知府的亲兵,我告诉你,就算你父亲是朝中的御史,都得给我们严家三分薄面,现在你明白,我何来的资本了吧?”
陈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
“哼,谅你也没那个胆子跟我作对。”严钟山挺着肚子,走到桌前重新坐下,将玉佩揣入怀中。
陈丰的脸色变了变,但却没有说话。
好,先让你保留两天。
陈丰默默的想着,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
“严爷。”陈丰冷笑一声,环顾着周身洋洋得意的几人,“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
陈丰此时面色沉静,丝毫看不出一点慌张,这份从容淡定,倒是也让严钟山尤为惊讶。
“你不怕我们?”严钟山吃惊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