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我?”
玄衣苦涩一笑,“你别嘲笑我了,一个亡国之主有什么好佩服的?”
“你不用妄自菲薄,我知道你野心勃勃想征服天朝是为了你国的百姓,从这几日和你相处来看,我发现你却是不是一个坏人,再加上你们这华胥族终年寒冷,我越来越能理解你了,毕竟谁都想过好日子。”
提到这些,玄衣眼神很是落寞,他捂住胸口难受的咳了一声,“那又如何,我还不是一样失败了,被你的男人打的落花流水,甚至现在需要你的保护才能去天目山。”
见他眼中的无奈,顾长宁扯了扯嘴角,“虽然我和霍危楼情断了,不过我也不会帮你和他作对,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别妄想能复国了,你办不到的。”
“不,我能办到。”
“你为何如此有自信?”
她就不明白了,这玄衣如今就只有一个人,他哪来的信心能复国?
玄衣却是深深看她一眼不想多言,他话锋一转,“今日霍危楼想杀你,你竟不想和他作对,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她冷笑一声,“不必再这里挑拨了,他若是有心想杀我,今日我就不会站在这。”
她不傻,自然看得懂霍危楼是有心放他们走的,否则,当时那么多人,他一声令下她都拿他没法子,而且,他的箭法高超,竟可以背过她射向玄衣,这就说明他下手的时候留情了,对于霍危楼的这些举动,她虽不领情,可她也不恨他,她所膈应的无非就是那日大殿的事,她现在心里有些乱,或许,离开一段日子她能看的更清楚。
玄衣也站了起身来到她身后,“既然你对他还有情,为何还要帮我离开?”
她转身凝视他的双眸,“你根本就不懂,罢了,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身上有伤先去歇息吧,到了天目山我们各办各的事,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