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注意到他穿得很整齐,桌子上扔着一束花。原来从昨晚开始,他给父母打了电话长聊了一夜,早上又给自己寝室兄弟和几个朋友送去了温暖的早点。九点多穿好衣服梳好头买上一束花准备去见文文时,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去寝室也没找见人,今天是周日,室友们好像都逛街去了,他现在急得火烧火燎的。
我突然感觉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直跳,这借命果然不得了,两个人的身体感觉全连在一起,我安慰他说:“别急,一起想办法!”
我们坐着一边喝茶抽烟一边想着办法,满学校满市地瞎找肯定不靠谱。
我们病急乱求医最后的希望只能是再打她的电话,也许是她手机放包里没听见。王宾鸿一遍遍地打着,好像终于通了,他急切地大叫:“文文!是我!”突然他的脸又阴沉了下来,对我说,“对方挂断了!”
“再打!”
王宾鸿再拨过去时,却提示手机关机!如果自己前一天死去的男友打来电话,这种做法是断然没道理的啊,那只能说明她的手机落到了别人手中,这很有可能就意味着……
“她被人绑架了!”王宾鸿惊叫道。
“或者是更坏的可能!”我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