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 2)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岑嘉语气微沉,道:怎么,你刘大少现在还负责查户口了?

刘青宇面色一僵,道:岑嘉

岑嘉冷笑一声,道:你只要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就行了,别的不用知道。

刘青宇被他当面给了难看,面色不爽,却没敢说什么。

在场谁不知道岑嘉是个疯子,要是真惹着了他,谁也别想善了。

气氛一度僵硬,没人敢说话。

张魏晋出来打圆场:怎么都在这儿坐着呢?青宇,台球打不打?

刘青宇觉得自己在这儿坐着十分尴尬,他站起身:走。

岑嘉没理他,他捏了捏顾宁的手,问他:你想玩吗?

顾宁摇了摇头,道:不想你是不是又抽烟了?

岑嘉浑瞪大眼睛,一副你怎么这样想的样子,道:没有啊。

顾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没抽烟,开什么门?

岑嘉说:是张魏晋抽的。

顾宁点了点他的鼻子:张魏晋抽的话,才不会把门打开,只有你做贼心虚。

岑嘉似恼非恼地说:你自己还抽呢。

顾宁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烟瘾,不像你,老是戒不了。

岑嘉说:那我要是戒了,有什么奖励?

顾宁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还要奖励?不过他自己也很好笑,因为他很喜欢岑嘉这个样子。

他宠溺地笑笑,道:随便你提。

岑嘉笑意愈深,道:行。

他俩说的声音小,倒是没人听见他俩说什么,但是那个腻腻歪歪,恨不得贴到一起的劲儿,却差点闪瞎别人的眼。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私底下玩手机的,说不定都去查顾风和的资料了。

众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十分好奇,这是哪路大神把岑大少收了?

结果资料回来大失所望。

还以为是哪个财团的继承人,没想到真的只是个明星。

不过这样也好,岑家已经是如日中天,如果再跟个财阀少爷联姻,他们这些小家族怕是要完全任人宰割了。

有人狐疑道:岑大少这是中什么邪了?还真喜欢上了一个小明星?

另一人不怀好意地笑道:说不定是床上功夫比较厉害?

嘘不想混了你们俩?

二人同时噤声。

岑嘉顾宁二人不知道这些人心里的风起云涌,或者知道了也不在乎。

顾宁问岑嘉:要不去顶楼游泳?。

岑嘉微顿,继而问道:你怎么知道顶楼有游泳的地方?

顶楼的游泳池都是跟房间连着的,全被私人包了,一般人都不知道。

顾宁微顿,心想,我总不能说我以前跟你在这儿睡过吧?

不过幸亏岑嘉也没多问。

就在顾宁想着怎么跟他解释的时候,他起身跟张魏晋打了个招呼,道:我跟风和去顶楼了,你们玩吧,记在我账上。

张魏晋暧昧地眨眨眼:春宵苦短啊,不过,用不用我让人送点东西上去?

岑嘉踹他一脚:滚!

张魏晋疼的呲牙咧嘴,道:爱要不要,你那房里头一次带人,里面可什么都没有。

岑嘉顿了顿,看向他,道:那你还不快点让人送去。

顾宁正走到他身边,问他:什么快点送去?

岑嘉拽着他胳膊往外走:没有,快走吧。

***

越往楼上等级越高,人也越少。

现在顶楼就两个房间住了人,一个是我,另一个不知道,背景还挺神秘的,搞不懂。岑嘉低声对顾宁说。

但是实际上,岑嘉说什么顾宁压根没听,他在想,不知道现在那个水床在不在。

他还记得那个水床。

特别大,特别软,特别热,特别舒服。

还特别适合在上面咳。

正神游着,眨眼就走到了门口。

有人一直守在门口,恭恭敬敬地给他们打开了门。

一进门,岑嘉换了鞋,问他:要去游泳吗?

顾宁想了想,说:要不去卧室看看?

岑嘉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进了卧室,布局没怎么变,但是那张大床却不是那张从国外定制的大水床了。

顾宁微微失望。

岑嘉看出他的失望,问道:怎么了?哪儿不喜欢?我明天让人改了。

顾宁迟疑了一下,说:这个床,不太好。

岑嘉啊了一声,道:你不喜欢这个颜色?还是这个大小?

顾宁摇了摇头,好像提建议似的说道:要不?换张水床?最好是特制的那种,可以调温度,自己动的。

岑嘉顿住。他看向顾宁,那一刻眼神非常的一言难尽,大概没想到,顾宁竟然也能这么骚。

看懂岑嘉眼神但是没办法解释的顾宁:

难道要他说,这床是你买来勾.引我的,我只不过是因为使用效果好所以想回购?

还是算了。

最终顾宁还是决定去游泳。

顾宁大学时是学校游泳队的主力干将,曾经破了京大保持了十年的记录。

男人健美的身姿在水和月光的映衬下下,显得波光粼粼,刚健有力,愈发.性感。

顾宁游了好几圈才上岸,岑嘉赶忙拿了条浴巾给他披了上去。

冷吗?岑嘉问他。

顾宁摇摇头,笑得肆意:没事,挺爽。

岑嘉被他自信而耀眼的笑容弄的恍惚了一下。

顾宁问他:要不要一起下来游两圈?

岑嘉摇了摇头,说:我不会游泳。

顾宁微微诧异,他明明记得岑嘉是会游泳的,而且游的很好。

难道还没来得及学?

岑嘉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失落,于是抿了抿唇,道:要不过段时间,你教我?

顾宁揉了揉他的头,道:这有什么好勉强的,没事。

岑嘉抓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紧抿双唇,道:不要,你喜欢的我也要喜欢。

顾宁一愣,内心触动。

或许,现实世界的岑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去学的游泳。

想到岑嘉默默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心里有点发酸。